歩天蹤有過溝通之後,嶽松便把神照經上冊中有關蓄養元氣的法門傳給了清雲,這部分的修煉沒什麼取巧的地方,只需要持之以恆的培養元氣即可,讓身體變得更加強健,就算日後會發生什麼變化,至少也能支撐得住。
歩天蹤在教導過程中確實沒有藏私,每日都會花上兩個時辰為嶽松專門講述術法運用的基礎原理:和修煉過蛻變大法的燕駝龍不同,歩天蹤主要研究的是五行術法,不僅在於五行單個元素的極限發揮,還在於相互之間的相生相剋,至於其他的一些隱秘禁忌術法,那就不足為道了。
“玄靈化界·玄土隱式·咒錮入石,敕!”運起術法,在後山土石上的嶽鬆緩緩沉入地底,遇到一個事先挖好的地底洞穴之後,總算是回覆了正常呼吸。
“速度還是有些慢,雖然呼吸方面無所謂,但在危機時刻想用這種方式逃跑,那就搞笑了!”搖了搖頭,將加持在自身上的術力收回,嶽松順著通道走出了這個訓練場,向著威嚴站立在一旁的歩天蹤道:
“還是不太熟練,要為自己精準的加持術力,精神方面的一心多用還是做得不太好,看來是我有些急於求成了。”
撫著鬍鬚,歩天蹤微微一頷首道:“既然你自己清楚,那麼老夫也就不再多言了。只是現在你無需再強加練習,一張一弛,方是文武之道。現在,還是隨老夫去見一名客人吧!”
“哦?那名貴客可是來自於苗疆?”嶽松心思一轉,便給出了自己的猜測,而對面也確實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來到略顯簡陋的正堂上,在拿到嶽松提供的一大筆錢財之後,身為門主的他也沒有把錢花到補修建築這方面來,而是選擇積存起來為自己的妻子作為藥費。
將一生的大部分時間都投入到了術法的修煉中,這對父子沒有誰有經商的頭腦,把一部分錢放貸出去這種做法他們也不屑為之,所以就只好坐吃山空了。
現在這個年頭又沒有什麼理財產品,有合適的渠道去放貸就是各大門派盈利的手段了,但歩天蹤又不屑為之,現在只能期待那一千多兩黃金能堅持久一些了。
正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歩天蹤始終保持著身為一派之主的威嚴,而當在外面負責迎客的清雲把貴客帶進來之後,嶽松的眉毛挑了挑,有些訝異的看著來人:一身紅衣,髮辮繞頸,頭戴角盔,正是現在的苗疆重臣,掌握著苗疆最精銳的一股兵力的鐵軍衛軍長,在苗疆內戰和魔亂之中都立下大功的鐵嘯求衣!
當然,他作為九算老二的身份依舊不可忽視。
同樣透過了山中的五里幻陣,鐵嘯求衣來此的目的只為拜會靈字分支門主歩天蹤。在客氣的寒暄過後,門主卻是有些不客氣的道:
“因為當前苗王麾下重臣,閣下位高權重,本領通天,想來不信命運,更不需要我助你任何陰陽術算,還請直說來意吧。”
面不改色,鐵驌求衣道:“現在苗疆內戰已經結束,王上登基,統管苗疆諸多補部族。靈字分支同樣是在苗疆之內,更在之前介入到了苗疆事務之中,身為王上麾下的鐵軍衛軍長,鐵嘯求衣前來拜候,乃是自然之理。”
聞言而勃然色變,步天蹤怒道:“這是苗疆的挑釁嗎?!”手中長杖頓地,一股勁風瞬間撲面而來。
不為所動,鐵驌求衣冷靜道:“非是挑釁,而是重新交好的第一步。”
步天蹤仍是帶著怒氣道:“交好,哈!靈字分支現在破敗至此,不就是因為和你們苗疆有所來往嗎?前任門主的仇已經以死代償,現在靈字分支與苗疆卻也無來往的必要!”
雖是開局不利,鐵驌求衣仍是自如的答道:“門主不必擔心,王上無意追究過去。況且真要追根究底,當初步霄霆協助北競王設下九龍局,先苗王因此而死,靈字分支破敗乃是步霄霆之過,責怪吾王,未免遷怒太過。
當時步霄霆相助北競王不過是為光大靈字分支,他的初衷沒錯,只是用錯方法,下錯賭注。而今新王登基,整個苗疆稱得上是百廢待興,眼下對門主來說,正是一個重振靈字分支的好機會。”
“過去的仇怨暫且不論,你說現在乃是一好時機,此言何意?”
“內亂之前,那一代大祭司死於魔亂,內亂之中,前任大祭步霄霆又亡於撼天闕之手,現在雖然已經撥亂反正,但大祭司之職依舊空缺,祭司臺現在更是無人主持。
大祭司的職位在苗疆不可或缺,很快我就會向王上提出向天下間邀請眾多賢才前來參選。門主既然善於奇門五行、陰陽術法,自然有資格參選。”
冷哼一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