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員外抬起頭,嘆息道:“小人知罪。不該為了隱瞞家醜,輕信他人蠱惑,施邪術害人。這要加害人的還是一個對我幾番勸阻。勸我醒悟之人。回想當初,真是一時昏了頭,我罪有應得。”
當下,就將自己家中的逆子。是如何大逆不道。自己為求心安,寄託與禮神拜像。廣施“功德錢”,一個閃失,卻被那廣真道人拿住了把柄,要挾他加入邪教,施惡術暗害那玄子道人。
安如海靜靜聽來,臉上閃過憤怒,驚訝,惋惜,無奈之sè。
一拍案臺,痛心疾首道:“糊塗啊!糊塗!張員外,你也是頭腦jīng明之人,怎麼在這件事上犯了糊塗,做下了如此違背良心之事?家醜不可外揚,這是沒錯,但你怎能因為保住家中逆子,便去害人?而且還是個修行人?”
張員外嗚嗚哭訴道:“是。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想到那天,我去親近那道人,在他身上施放惡咒,那道人已經三番兩次的勸說過我。可是我當時鬼迷心竅,依舊種下了惡咒。
回到家中,一連拜了七天,卻哪想被我家中逆子撞見,他被嚇成了瘋癲。跑出了家門去,見人就說我是鬼,非但把我做的惡事說的一清二楚,還將他自己所做的壞事說了個乾淨。想我張廣,為了不累我張家的宣告,一步錯,步步錯,如今我張家名聲已經是臭名昭著,我極力隱藏的醜事,全都曝光於人前。真如那玄子道人當rì所說,我將‘因言獲罪,有牢獄之災。’,果真如此啊,我暗害他人xìng命之事,早已被人傳揚出去,rì後難保不會入獄成囚。早知當初……”
話說至此,已經無聲。
安如海聽的一陣唏噓,又是一個為名所累之人。世間名聲,又有幾人能放下?
這時,劉判官在安如海身前說道:“我明白了。此人所害之人,應該是一個修行人,不然不會得如此大的罪果。”
安如海不解道:“劉判官,為何害了修行人,就會有這麼大的罪果?”
劉判官說道:“因為僧道等修行人,本身都是有大福緣在身,勤修功德,求取正果,在成道途中,必會為眾生表率,善行躬親,度人出苦海,導人向善,這是何等善果。
但張員外竟然施惡術害那修行人,與那道人自成惡果不說,還與來rì眾多會被這道人普渡之眾生結了惡因。因果推演之下,這是要與多少人結下惡果?他一念為保自家名聲,卻斷送了多少人的機緣,這不是大罪,什麼才是大罪?”
安如海若有所思,不由問道:“原來如此。劉大人,你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