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明白眉微皺,不快地說道:“葉宗主,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大荒印只是暫時借用,我並沒有佔有的意思。”
葉天立刻搖頭拒絕,心想,糊弄誰呢!只要東西一入你手,想要回就難了,你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搪塞過去,時間一久,形成事實佔有,我找誰說理去,誰又敢跟一個合道修士理論。
被當眾拒絕,禹明的面子掛不住了,正待發作,許綸勸道:“我看這事就算了,葉宗主是大荒印的主人,在他手裡照樣能發揮作用,咱們何必非要*他交出呢!”
這倒是句人話,不枉我救你一場,葉天已對這誅魔盟失望透頂,禹明還不如天閒注重大局,是個自私自利的傢伙,難有什麼作為。
“許綸老弟,難道你還不明白,就憑我們兩人根本打不贏煞魔,有大荒印可就不一樣了。”
“好,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葉天起身說道:“我可以借你大荒印一用,但你必須發下天道誓言,用完之後,立即還我,如有違反,必遭天譴。”
“這……”禹明聞言猶豫起來,千算萬算沒想這小子來這一手,天道誓言可不是隨便發著玩的,如若發過之後不遵守,任你有通天的本事,也逃脫不了天道的懲罰。
“諸位都聽到了吧!是非曲直,自在人心,葉某不願多說,從即日起,脫離誅魔盟,望諸位多多保重,告辭!”說完拱手離去。
“站住!”禹明色厲內荏,下面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擔心他一怒之下把椅子扶手捏碎。
“怎麼?見軟的不行,想動手明搶不成。”葉天頭也不回,語帶嘲諷。
你……,禹明不是沒有這個想法,如果不是這麼多人在場,殺人奪寶他都能幹的出來。畢竟人的貪念一起,可以說是喪心病狂的。
許多人從禹明的言行中瞧出了端倪,不禁對他的做法嗤之以鼻,做為一個前輩高人,也太無恥了些,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覬覦一個小輩的寶物,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葉天見沒了下文,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出了院子,他長出一口氣,只覺背後冷颼颼的,已被汗水浸溼。能在剛才這種情況下全身而退,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既然退出了誅魔盟,又得罪了禹明,還是早些離開這裡為好,
情況緊急,他都來不及跑到住處通知秦勝等人,只是傳訊一句,到鎮外集合。等到他們後,顧不上解釋,就放出飛行靈器往東飛去。
在路上,秦勝等人才知道事情的經過,少不了一番叫罵,禹明就是聽不到,恐怕耳根也會發熱吧!
等議事結束,聽完了手下弟子的稟報,禹明心中暗惱,這小子倒是滑頭,溜的挺快,先讓你得意一會,最終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
此事暫且不提,卻說那煞魔倉皇逃回西蒼國,落腳在小城之中,就召集兩位副宗主過來議事。
血九殺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說道:“大人,咱們今日已佔據絕對的上風,只要殺了禹明那兩個老匹夫,雲海國修真界還有誰是你的對手,這般大好的局面,為什麼卻中途退走?屬下是百思不得其解。”
“很簡單,是因為那座山峰,那可是荒王的寶物,極品寶器。”煞魔語氣沉重地說。
“當時我也在場,並沒看出什麼神奇之處。”
“你說的倒輕鬆,那荒王是青雲大陸的傳奇人物,連血祖大人生前都很敬仰他,荒印出現,他肯定就在附近,憑我的修為,就是十個百個也不是他的對手,此事需要從長計議。”煞魔的話中充滿沮喪,他經過了多年的準備,希望弄出個大動靜,一統青雲大陸,沒想到遇上這種變故。
Y厲終於聽出撤退的原因,敢情是被荒王嚇跑的,這事可鬧笑話了。當即躬身說道:“大人你搞錯了,這大荒印雖然曾經是荒王的寶物,可就在前幾年被一個散修所得,想必當時那人正在人群中,沒有現身,才讓你誤以為是荒王出現,他的傳承既然出世,人說不定早就死了。”
其實當年,Y厲也曾想過去趟荒王山,但那道禁制並不允許高階修士進入,而且他又在閉關之中,所以就沒有成行。
血九殺“撲通”跪在地上,說道:“大人,都怪屬下失職,你傷愈復原後,並沒把雲海國發生的事情做出詳細的彙報,致使這次大戰功虧一簣,屬下願接受任何處罰。”
“該死!”煞魔一掌把桌子拍個粉碎,站起身來血眸緊盯著他,真想當眾擊殺這個蠢貨。可轉念一想,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殺一個副宗主對戰局不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