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形巨大。
除此之外再無任何特點的大廳,張雲甚至於在進門的瞬間有一絲的失望。當然,他不會真的失望,甚至還希望這一切就如自己看到的一樣最好。
可那些建造者們絕對不會讓你猜中一切,他們永遠在以想要超脫後來人思維的方式進行著他們的篩選。
所以張雲很快就在石棺蓋上找到了一行醒目的大字。
“重寶曾有緣,緣起則法隨,供我驅策,替天行道,方可有所得。”
“供你驅策?”張雲讀完就想拿東西把這行字剮掉,好在唐洛然同時發現了其它的字句。
“一譜一劍已曾,貪念何如?不若就此退去,存一本心。”
這邊唐洛然才唸完,對面就響起了陸夢泊的聲音:“棺啟則天滅,吞天食地,江河斷流,日月無光。從此生死不繫於己身。”
“本心若存,則地宮無礙於知,起止於始,終結於末,夫上下十八重如何?三十三天又如何?一劍斬之,一掌破之。然劍有鈍而力有竭,不平難盡。神仙無懼,幽鬼無妨,今生繞不開這人世生死情誼,嗚呼哀哉!”
至善念完之後雙掌合十,垂目道了一聲:“我佛慈悲。”
李月憐最後開口,所念又有不同。
“家窮四壁,寒窗百年,養氣圈龍神仙羨,御風神行天下嘆。何用?何用?死後一棺,有路難行,九幽何在?棺中是誰?”
張雲已然皺緊了眉頭,聽完李月憐的話他便冷哼一聲說道:“前言不搭後語,東一句西一句,果然這才是我熟悉的地宮風格。”
陸夢泊揉著太陽穴苦著小臉嘟囔道:“這都哪跟哪,現在怎麼辦?”
張雲一笑道:“你這才接觸了多少?我可是一層層解下來的,這次不過是碰上了最難的一題而已,還不就是那樣。現在人多了,大家集思廣益一下吧,希望你們說挪幾方勢力不至於太快到達這裡。”
“太快?如果他們也能踩到****來轉運的話還行。不過按你說的,那幫走正門的想來是沒可能下得太快的。不過他們好歹有墨家相助,估計也慢不到哪去。而且咱們食物不多,快些當然最好。”陸夢泊看來已經瞧上了這裡可能藏著的寶貝,言語中又帶上了尋寶的興奮勁兒。
“我擔心的是帶路人所在的十八門,如果他們也能碰到帶路人,那咱們的時間就很有限。管不了那許多了,動腦開始想吧。”張雲一聲令下,五人同時開始對這石棺上的五處留言進行各自的推測和猜想。
地表之上,與山坳村所在三里之隔。那是一片蘆葦蕩,其中隱有小舟三艘。居中一舟上有二人正自對飲。
先放下酒杯之人笑道:“剛還說太過安靜,這不就有訊息來了?”
另一人笑道:“不知好壞,不知好壞啊。”
果然如二人所言,不多時便有一舟無聲靠近,舟首跪有一黑衣人。
“看來真不是好訊息,我懶得聽。”先放下酒杯那人留下一句“晦氣”便即起身,一步踏出人已在十丈之外另一舟中,那邊立刻傳來了嘻哈笑聲,顯然是又入了酒席。
留下這人依然滿面笑意地望向那跪在來舟之首的黑衣人:“有什麼就說什麼,我又不喜歡砍人腦袋。”
“墨家等三方速度突然加快許多,不知道在下面碰上了什麼。我們的進度估計很快就會被他們追上,雖然在不同道路上,但就怕殊歸同途。”
“現在碰上了?”舟中人自斟了一杯端在手中,打斷了對面那語速漸快的黑衣人。
“尚未接觸,但有一處無解入口失守,有七人失蹤。”
“哦?碰上會望氣的高手了?真不錯,這樣才好,這樣多熱鬧?”舟中人哈哈笑了幾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即又道,“死個把人沒關係,碰上也沒關係,什麼墨雪啊淨仙啊都丟了也沒事。我記得一開始我就說過,只要‘一無’到手,別的又能算什麼?管他是什麼玄之又玄之地還是什麼名門大俠啊傳人啊,有意義嗎?”
體驗到那份笑容之後的冷厲,黑衣人的背後已然被汗水浸透。他重重地磕下頭去,高聲道:“屬下知錯。”
“知什麼錯?你要知道錯一開始就不會聽那幾個死腦筋說幾句就動心思。你是我從小帶大的,怎麼越長大越不跟我齊心?”
那黑衣人來時所乘小舟陡然化作無數細碎落水,僅剩下黑衣人所跪一小塊般板仍然完好地浮於水面,確保黑衣人依然是跪而叩首的姿態。
“我的位置早晚都是你的,但還沒到那個時候,不要讓我對你失望。下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