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這刺客剛才那六下子哪一下都足夠把我宰……掉?
喪家犬一樣被趕著跑了小半個時辰的莫萬堂忽然間想明白了一件事,同時也發覺了另一件事。他想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大呼小叫似乎根本沒別人能聽見,想明白了為什麼自己騰挪之間居然都是在各個房頂上竄騰,想明白了對方那六棍子為什麼抽得越來越輕。
不是對方追不上自己,一切都源自於二人之意只怕巨大到難以想像的實力差距。莫萬堂驚恐然後很快感覺到自己的心似乎有些涼。隨後看到的事讓那份涼意進一步加劇,他看到了滁州城外的景色,然後那顆微涼的心就被澆上了桶足量的冰水,變成了透心涼。
“跑得有意思麼?”一直悶不吭聲追在莫萬堂身後的刺客突然開了口,把這位舵主嚇得一抖。
莫萬堂不敢說話,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他只是害怕自己說錯什麼,然後就導致了這條遠遠還沒活夠的命就此跟這個花花世界永別。
刺客看來很明白這位承天地除虜會滁州分舵舵主的想法,倒也沒為難他。
“我在四面城牆上各蹲了一夜,你是不知道既要小心翼翼不能露了行藏又得望氣,還要不停穿梭行走,嘖嘖,真不好受。能堵著你雖說不是蒙的,不過能託你的福知道了天陰教此地分舵的位置真是不錯。我問你個問題,若能好生答了興許我會許你些好處。”
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