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姚姬拜託帝俊,將一副真凰圖留在真龍圖旁,是自己與周天音一起得到的。
周天音就是姚姬轉世?
王雄臉上一陣強烈的變幻,這一刻,王雄越發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周天音了。
“陛下,你說什麼?”后羿好奇道。
王雄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罷了,念念那裡的安全,暫時不用朕費心了,你也不用往返西天境了,接下來,隨東秦軍隊,出征四周七大地洲!”
“是!”后羿應聲道。
“去吧,朕要閉關!”王雄吩咐道。
……
天宮界,凌霄城不遠處一座禮部大殿。
張濡帶著一個少年,看著一個不久前結盟東秦的教主。
“爹,你來看我了?孩兒在東秦為質,並沒有受罪,只是封了修為,但,可以四處行走,隨同張濡大人學習儒學,張濡大人對孩兒極為用心,孩兒學到了很多以前看不懂的道理!”少年對著那教主一禮,笑道。
“你沒事就好!”那教主微微苦笑道。
“真玄教主,有陛下親自的交代,我們怎麼可能虐待您的兒子?”張濡笑道。
真玄教主扭頭看向張濡,神色極為複雜。
自己兒子前來做人質,張濡教其儒學,真玄教主根本沒有感激,總感覺張濡處心積慮在給兒子洗腦。
“張大人,你之前就這般,用我們的子女脅迫那些仙帝、教主,讓他們聽你的話,去為東秦征戰的?如今,也用我兒脅迫我征戰真武地洲?”真玄教主冷聲道。
“東秦為盟主國,真武地洲,有多個勢力想要謀害陛下,更有書信為憑,這是事實吧?他們對付東秦,想要謀殺我東秦仙帝,東秦反擊,又有何不可?那些勢力,靠近你真玄聖域,陛下請你出手,難道為難你了?你可知道,那日你親口答應,遵守陛下號令的,開疆闢土之後,東秦與你真玄聖域平分開疆之土,你們也沒少什麼啊!還疆域擴大了!”張濡笑道。
“可是,出兵的是我真玄聖域,你們只是配合,那些仙庭、聖域受到我們攻擊,會將仇怨算在我們身上的,你東秦只管收好處,到最後,還不是我們要面對各方的怒火?我們就一個聖域,能有多大依仗?”真玄教主惱恨道。
“東秦,就是你們的依仗,你們不敵,東秦定然會出兵助你!天箭營、天屍團,已然隨時候命!”張濡鄭重道。
真玄教主依舊惱怒,紅著眼睛看向張濡:“你們,你們就是在逼我,將我真玄聖域逼上死路,最後不得不投靠你們,臣服你們!”
“真玄教主,路是你選的,那日,若非陛下手段高絕,今日,我東秦仙庭已經被你們滅國了吧?哼,陛下放你一條生路,你卻埋怨起了陛下,到底是誰,等寸進尺!”張濡也面色冰冷了下來。
真玄教主捏了捏拳頭。十四大勢力,如今隨著王雄號令,出兵各自地洲,東秦不用出兵,就有大片疆土收入,這東秦聯盟,東秦仙庭成了最大的贏家。驅狼吞虎,坐收漁翁之利?
真玄教主不甘心,這是在壓榨自己的聖域,為東秦做嫁衣啊。
扭頭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修為不高的張濡,真玄教主眼中閃過一股狠厲,好似想要奪了兒子,抓了張濡,撕毀盟約一般。
也就在真玄教主心中不斷變幻邪惡念頭的時候,張濡身後,一個佝僂獨眼老者卻忽然開口道:“咳咳咳,真武地洲,真玄教主?你是真武大帝的徒子徒孫吧?”
“嗯?你是誰?”真玄教主眼睛一瞪。
張濡不怕真玄教主,因為張濡有昊天境,只是沒想到,身後老僕忽然開口了。
“我這裡有一塊真武大帝的令牌,老朽記憶有些模糊了,但還記得真武大帝親手遞給我家主人的,言說,只要我家主人傳令,必立刻聽令!”佝僂獨眼老者取出一塊有著龜蛇圖案的令牌。
“真武龜蛇令?內有師祖的功法!”真玄教主陡然驚叫道。
“主人,老僕記性不好,勉強記得這塊令牌,也不知有用沒用,還是主人處理吧!”佝僂獨眼老者恭敬道。
張濡接過,轉而看向真玄教主。
真玄教主呼吸一陣急促。
“真武龜蛇令?你很想要?”張濡好奇道。
真玄教主眼中一陣變幻,想要說不,但,剛才的表情已經徹底暴露了,哪裡掩蓋的了?
“真玄教主,這塊令牌,我先交於你兒子參悟吧,你看如何?”張濡笑道。
真玄教主驚訝的看向張濡,以為張濡要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