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眾儒家弟子要答應的時候。
“不好了,至聖先師的雕像倒了!”有人叫了起來。
頓時,一群儒家弟子前去檢視孔子雕像,卻看到,孔子雕像果然已經倒塌而下。
“誰動的?誰動的?”眾儒家弟子發怒道。
“沒人,沒人碰,至聖先師的雕像自己倒的!”一個儒家弟子說道。
“沒錯,沒錯,沒人動!”其他人頓時一陣作證。
“至聖先師的雕像,怎麼會倒了?”一眾儒家弟子頓時露出疑惑之色。
就在此刻,不遠處一間茅屋之中傳來一個聲音:“老師不喜參與紛爭,諸位秦之儒,請回吧!”
“師祖!”頓時,大量儒家弟子對著那茅屋拜去。
秦之儒頓時臉色一變:“子不語怪力亂神,只是泥塑破雕像倒了,你們何必如此迂腐?”
“什麼叫只是泥塑破雕像倒了?那是至聖先師,諸位請回吧!”一眾儒家弟子頓時瞪眼道。
孔子是所有儒家弟子的信仰,誰敢誣衊?如今,這群自稱秦國儒家弟子,居然對孔子沒有一點敬畏之心。
道不同不相為謀!
加上剛剛一個師祖親口拒絕了,眾儒家弟子同氣連枝,自然一致對外。
“你們,你們……!”眾秦之儒一陣鬱悶。
“哼,又不是沒了你們不行,除了儒家弟子,天下墨家、法家、道家弟子求著加入我們呢,你們不要這機會,我就將此機會給其他人!”為首的秦之儒瞪眼道。
……
秦國,咸陽!
韓非成為法家鉅子之後,開始為法家進言,被稱為韓非子,或許韓非子是荀子的學生,在秦國之內,暢通無阻,法家之言上達天廳。
以至於,韓非子的學說,多次抨擊朝堂權臣,卻無人去奈何他。
或許,古食族走狗們,還要保持著公子扶蘇一開始的態度。
韓非子得法家歡迎,在咸陽也有了自己的府邸。
韓非子府邸之中。
韓非子看著眼前的師弟,李斯。
“李斯,我和你說的,你都與老師說過了?”韓非子看向李斯問道。
“是,師兄在秦國八年鑽研,我也來跟隨師兄五年了,前不久回去向老師稟報了!老師讓我們暫時離開秦國這是非之地!”李斯苦笑道。
“什麼叫著暫時離開秦國這是非之地?離開多久?”韓非子看向李斯。
“不知道!老師說,等他通知!”李斯苦笑道。
“不行,我若走了,那這些法家弟子怎麼辦?我如今是法家鉅子,絕不會離開!”韓非子沉聲道。
“我問了老師緣由,老師什麼也不說,老師好似在預謀著什麼,可惜……!”李斯苦笑道。
“這些年,白起等將軍被棄之不用,秦國衰落,被各國窺視,但,秦國的危險,更是來自內部。秦王新喪,呂不韋又從趙國迎回了公子政,明日就是公子政的登基大典了!呂不韋的權利越來越大了!”韓非嘆息道。
“嬴政?是啊,嬴政登基!法家弟子恐怕越發艱難,老師讓我們離開,莫非……?”李斯皺眉道。
“我不會走的,李斯,要不你先離開?”韓非子看向李斯。
“哈哈哈,師兄不走,我怎麼可能走?這些年,跟著師兄學習,我也覺得法家思想適合這天下,不過,師兄你不肯掌權,卻是有太多的不便,我不走,我也想護衛法家弟子!”李斯鄭重道。
“師弟?”韓非子擔心道。
“師兄放心,我已經向呂不韋投了拜帖,他願意封我官職!”李斯鄭重道。
“李斯,你怎麼可以投靠呂不韋?你這不是與虎謀皮?”韓非子瞪眼道。
“師兄,你就是做學問太迂腐了,我憑什麼不能投靠呂不韋?我只是藉此為跳板,等我在秦國官場站穩了腳,再將呂不韋踩在腳底下,憑什麼只能他當丞相,我為何不行?”李斯沉聲道。
“李斯,你想幹什麼?”韓非子擔心道。
“不幹什麼,我也是荀子弟子,公子扶蘇對我也極為青睞,我一定能成為大秦丞相的!”李斯沉聲道。
“李斯,你太沉迷權利了!”韓非子擔心道。
“不,是師兄你看不透啊,你的學說是厲害,可是,學說需要權利才能將其發揚光大,法家弟子要是在我手中,早就壓倒一切了!”李斯沉聲道。
“你!”
“好了,師兄,你就看我還秦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