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失敗。”
“力之成就達成狀態百分之六十五。”
再次回到那個空蕩蕩的大廳，萊迦失身的躺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上，沒有怨恨，奇異般的有種莫名的歸屬感。
在心裡嗤笑了一聲，自己這算是墮落了嗎？
才多久，這就對這個鬼地方有了熟悉感，對誰？瓦南還是茨威格林？
可悲。
太過空洞的地方才會有迴音，當那個略微蒼老而有厚重感的聲音響起的時候，萊迦竟然鬆了口氣。
“萊迦。”
這是瓦南第一次稱呼少女的名字，她難得的愣了一瞬。
趕忙回應了一聲，“嗯。”
“任務失敗。”他的聲音裡沒有多餘的情感，單純的敘述事實卻也會令萊迦心虛了一陣。
“嗯。”
肚子被貫。穿的痛楚還隱隱停留在身體上，即使已經癒合的傷疤還是會有疼痛的感覺，一如心上的傷口。
少女攥緊了拳頭，十束多多良……我是不是欠你錢了？！
“我說過的，終有一天，你的天真、你多餘的善良、你的愚蠢會害死你。”嘲弄的說著，瓦南總是這樣的不留情面，“不要以為這是好相與的地方。”
萊迦一怔，最開始，瓦南就這麼告訴過自己，但是……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說，為什麼說自己天真，到底哪裡愚蠢了？
“我……”
“不用辯解，你總會明白的。”
瓦南的聲音消失在了大廳裡，綠色的植物似乎沒有春秋冬夏之分，無論萊迦來這裡多少次，它們都是盤根錯節的共生纏繞著，一片廕庇點綴出些許生機，讓這個冷清的地方少了點蒼白和暗淡。
茨威格林擔憂的看著少女，“大人，您剛出現的時候可嚇壞了臣下了！”
“哦？”
“渾身是血呢！多虧了瓦南大人，不然臣下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聞言，少女愣，“他救得我？”
“不然呢？”有些責怪的望了少女一眼，“瓦南大人畢竟是先祖的意識體，他可是我們維彌爾最權威的人，您……”
“知道了。”
打斷了俊美男人的話，萊迦冷冷的說，“我不會再失手了，被暗算什麼的，一次就夠了。”
“最好是這樣。”瓦南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成為維彌爾的王者不是你想的那樣輕鬆。”
“力之成就：擊殺埃爾登·勒森。”
“誒？沒有懲罰？”
“……你想要懲罰也不是不可以。”
“不……當我沒說。”
被背叛是萊迦措手不及的，但是卻在意料之中。
小時候看動漫，有個純黑的男人曾經說過，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
最先她還未理解這句話，但是現在，她似乎明朗了許多。
但是，她始終沒弄懂原因，以及，那個人明明就已經失去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