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肯定沒事。”
“不對,我去其他各派傳令怎麼不見有人提到收令之事?”雲飛揚問道。
“那是其他各派長老不在,弟子們不清楚,而我清雲雖不是什麼長老,但本門中長老飛昇時卻將盟中所有的一切都對本座交待得一清二楚,這點還會有假。”清雲淡淡地道。
聽到清雲如此一說,雲飛揚心中暗驚,自己險些誤了大事,如再不走必會露出馬腳,遂道:“既然如此,貴門是我最後一站,留在你這裡也好,雲某告辭了。”說完向門外行去。
南海仁在其轉身一刻,手中打出一道法訣,落到了對方的身上。然後回頭向清雲一笑道:“這回我看馬金星真是遇到了麻煩,不出今日他必會親自登門。”
清雲道:“師弟,你剛才在那雲飛揚身上動了什麼手腳?為什麼他發現不了呢?此人修為小兄用識境訣看了半晌也未能發現到了什麼境界,委實讓人奇怪,對了,那馬金星真的會來?”
南海仁道:“師兄,那自稱雲飛揚之人修為境界已經到了大乘期,所修之功法乃是妖魔雙修,目前能夠達到妖魔雙修境界的,據小弟所知只有一千年前的六指妖魔,此人剛才遞給你盟主令時,我仔細觀察了對方,他確實生有六指,依他之能盜得盟主令並非不能,由此可以判斷這盟主令必是從修真正道聯盟所盜來的,從六指妖魔所言可知,盜令之後必是假借此令到各大門派下了一些命令,只不過最後才到咱們蒼雲洞,想那各派弟子接令後,必然要派門中弟子報告總部,人員是否按時到達指定位置,現在這些報告估計已經使馬金星焦頭爛額,但唯獨我蒼雲洞窺測出那六指妖魔的奸計,未曾調動弟子,也未曾向總部報告,你說馬金星會不會來,這個時候他就是再不想來也得來。再不想見師兄你,他也要硬著頭皮見。”
說到這裡,南海仁飲了一口茶水道:“我剛才在那六指妖魔身上留下了一絲神識,只要他在這一界我就能追蹤到他,這二十年中我有大約十五年是在魔界度過的,對魔力魔氣和魔功都有一定的瞭解,剛才我用的就是魔門的‘乾坤留跡’追蹤術。”
清雲聽了南海仁的分析後,撫掌大笑道:“師弟高明,分析得頭頭是道,見識之高確是出於朋輩,這盟主和掌門之位師弟不曾坐確是可惜,小兄等下就如開長老會,將掌門之位傳於你,在你之手比在為兄手中,蒼雲洞的前途會更光明!”說完之後真誠地看著南海仁道。
“師兄,切不可如此,小弟若無職務還能保一絲清醒,觀事物之一貌,若職務在身則心智必為事務所迷,則難觀小事之一毫,況小弟閒散慣了,萬望師兄打消此念。”南海仁急道。
“宗主,修真正道聯盟馬盟主及眾位長老已經到了山門。”一名三代弟子稟報道。
“好,通知門下弟子放開山門,本座親去迎接。”清雲回道,同時向南海仁伸出了大拇指。
清雲快步向蒼雲洞山門走去,見馬金星等一干人等正緩緩向山上走來,遂快行幾步,打了個稽首笑道:“馬盟主及眾位長老親臨敝派,真是棚壁生輝,清雲有禮了,裡邊請。”
眾人進入大殿,分賓主落座後,知客弟子獻上香茶。
清雲看了一眼眾人向馬金星道:“馬盟主,不知此次親臨蒼雲有何貴幹?”
馬金星玉面紅了一下,訕笑道:“清雲師兄,我也是蒼雲弟子,回到門裡也屬正常,不過此次回來,本座確是厚著臉向師兄求援來了。”
清雲“咦”了聲道:“盟主遇到了困難,出了什麼事?”
這時季夢寒長老道:“還是讓老朽說吧,前兩日總部大殿中供奉的盟主令突然被盜,經過仔細的查尋,只在殿中樑上發現了一個生有交指的掌印,接著各大派都接到了盟主令,要求將弟子排程到各不相同的地方候命,到我們離開總部時為止,只有蒼雲洞無弟子報告接到盟主令一事,其他各派人已經走空,故到這裡與掌門共議之失令和處理這借令兵一事。”
聽到季夢寒如此一說,清雲更是佩服南海仁的分析判斷能力,但也感到這次事件,確實是對修真正道聯盟和整個正邪雙方實力能否平衡的一個至關重要的關節點,如果處理不好,那麼整個修真界,更嚴重地說整個天下將會出現動亂。
清雲想到這裡向眾人道:“不是蒼雲沒有收到盟主令,而是收到了還沒有來得及向總部報告。”
眾人一聽大驚,馬金星問道:“掌門師兄,那送令之人可曾見到?”
清雲道:“見過,就在剛才,走了大約能有兩個時辰吧,此人自稱雲飛揚,儒生打扮,觀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