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獅趴在地上,怕它沒有死,所以用劍在它的尾巴上砍了幾下,見它一動不動,才確定它是真的死了。這獅毛應該就是那時候粘上的吧。”
孫長英見丁陽不慌不亂,說的也很有道理,心中的疑心漸漸消去,想著這個少年不過十一二歲年紀,最多剛進易筋境而已,也斷不可能獨自殺死這隻血睛獅。
當下陰沉著臉揮揮手,示意丁陽離去,孫長英的這種做法實在無禮之極,但是丁陽不願意多事,再加上急於尋找輳а粼褐諶耍�謔親�肀闋摺�
孫長英仍有些狐疑的來到血睛獅的近前,忽然看到血睛獅的頭顱被開啟了,他的心中就是一驚,再往下血睛獅的獅爪中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孫長英轉頭又發出一聲大喝:“丁陽!你給我站住!”身形如電般竄出,幾個起落便到了丁陽身後,單手成抓,帶著五道尖銳的罡氣向丁陽肩頭抓去。
丁陽正在向前趕路,忽然背後惡風不善,趕緊一個縮頸藏頭,身形向左驟移三尺,孫長英一抓落空。
丁陽回身怒道:“孫公子,你一次一次的攔住我,到底要幹什麼?”
孫長英面色陰森猙獰的說道:“丁陽,你這個小崽子真是大膽,竟敢一次一次的騙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丁陽用手一指:“孫長英!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不要以為你是孫不二長老的嫡孫,就能隨便欺辱同門,如果你再無理取鬧,我就到大長老處和你討個公道。”
這時候天機院眾弟子也跟了上來,同樣是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孫長英為什麼一直要和丁陽過不去,但是孫長英積威甚重,眾人也不敢上前勸阻。
孫長英冷笑一聲道:“丁陽,到現在你還在狡辯,你看這是什麼?”說著一揚左手,眾人看時,卻是一縷紅色布條。
丁陽心中一跳,就聽孫長英冷冷說道:“這是那隻血睛獅爪子裡抓著的碎布,而丁陽你的前胸處正好破了這麼一個裂口,如果不是你和這血睛獅動過手,怎麼會這樣?”
眾人看去,果然見丁陽前胸的衣服上破開了一個口子,和孫長英手中的布條正好吻合,不由得暗暗心驚。既驚訝孫長英的觀察力,又驚訝丁陽竟然真的和那血睛獅交過手,難道那隻血睛獅真的是丁陽斬殺的?那太不可思議了。
孫長英把手一張:“丁陽,拿來吧。”
丁陽心頭一跳,強自鎮定的道:“拿什麼?孫長英你的話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哼丁陽,你不要以為就你自己知道,這隻血睛獅的腦袋被開啟了,裡面少了一件東西,”孫長英說到這裡,突然眼神一厲,冷聲說道:“把這血睛獅的靈核交出來!”
“啊!靈核?難道說……”
“什麼?這隻血睛獅腦袋裡竟然有靈核,那不是靈獸才有的嗎?難道這隻血睛獅是靈獸?”
天機院眾弟子一個個面面相覷,眼中都是震驚的神色,即使他們當中有易筋境高階武者,這靈獸也是不常見的。也沒想到這血睛獅竟然已經進階成為靈獸。
眾人看向孫長英的眼神也多了一絲異樣,沒想到這孫長英除了仗著孫不二的威勢殘暴橫行之外,也有著過人的觀察力和判斷力,只從一片碎布和裂開的獅頭便分析出這麼多的東西。
“這隻血睛獅的腦漿開始出現固化,這是進階靈獸的標誌。丁陽你的長劍上那個洞,洞口周圍有燒灼痕跡,沒有什麼兵刃能夠造成這種洞口,只有靈獸的精元外放傷人,才會造成這樣的痕跡。”孫長英侃侃而談,一時之間臉上竟然露出一股莊嚴之色,只不過這股莊嚴之色轉瞬而逝,又變回了陰森冷戾的表情。
孫長英雖然性格暴戾,但是畢竟是孫不二的嫡孫,家傳淵博,本身的修為和知識基礎還是很深厚的,這一番分析下來,條理清楚證據充分,已經接近了事實的真相了。
丁陽見孫長英分析的和真實情況相差無幾,但也暗暗佩服,不過這靈核也可以說是自己用命換來的,自然不會輕易交給孫長英的。
丁陽臉色一正,肅然說道:“孫長英,我不知道你說的都是什麼?但是我要去斷天崖找我的師兄弟了,請你讓開。”
孫長英一項囂張慣了,並沒有什麼顧忌,見丁陽不肯交出靈核,怒道:“丁陽,你不交出靈核,今天就別想從這離開。”
右手一張,五指端轟然射出五道紅色罡氣,如五道利劍朝著丁陽刺去。
丁陽見他說動手就動手,也不禁怒上心頭,這孫長英也太過霸道,那什麼商天齊和他一比,簡直就是乖寶寶一樣了。
丁陽腳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