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幾句怎麼還哭天抹淚的?”李靈均知道晴風素日不是這樣人,便是打一頓都少有淚的。
“太太看差了,我何曾哭過?倒是要把小姐氣哭了。”晴風笑說。
“罷了,我也管不得你們,這裡自然該師父管你們。只是若把小姐帶壞了,我可不能饒你。”李靈均站起身來,天兒晚了,不能多留。聽晴風說“晴風知錯了,再不敢了”也不說什麼便準備出門,轉身間卻無意掃見箱子上暗沉沉的一團東西,細看像是件衣裳,心裡疑惑,她們何曾有過這樣的衣裳?快步走過去開箱拿了出來,竟是件男人衣裳!乾淨齊整,香氣又雜著酒氣!
原是晴風慌亂間沒藏好,這瞎話可怎麼圓?李靈均鬆手,衣裳滑在地上,緊盯著二人看。昔緣雙膝一彎跪在地上,罷了,索性說個明白,早晚的事,這也算是水到渠成的機緣。
“太太別多心,我素愛玩鬧,新做了這身兒衣裳就為著能出去方便,今日偷出去吃酒才上身兒,不想,就讓太太撞見了。”晴風跪著還未站起來,又搶先說道。
李靈均不信,問:“在府裡好好的,什麼沒有?用得著出去吃酒?你又沒什麼親戚在蘇州。”
不說些“真事兒”大事兒只怕是瞞不住太太的,晴風想索性豁出去了,橫豎自己也是這心思,便道:“太太說得對,原先沒有,現如今有了!”
李靈均看這丫頭神色堅定,便等她說下去。她抬頭看看,磕了一個響頭,道:晴風偶然結識一位俠士,心裡屬意於他,求太太成全!”
李靈均厲聲說道:“哼,我當是什麼?你可是當我這些年越發糊塗了?隨隨便便編個瞎話兒就來糊弄我?”
“晴風不敢,這人太太也認識。”
“誰?”
“他救過咱們的命,太太還賞過他東西。”
李靈均似乎依舊沒有想起來,晴風又說:“太太可記得咱們從京裡回來的時候路上遇險,有個少年俠士搭救咱們?”
“他?”李靈均驚訝無比,多少年的事情了,他們二人怎麼能相識相遇?
“正是!晴風打小跟了太太,如今遇上了他,雖則清貧,可知冷知熱,晴風終究要找個依靠,求太太成全!”晴風說著又是磕了一個響頭。
這些話,別說李靈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