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他孃的都沒中毒?並且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啊?怪事,真他孃的怪事。想完他不再停留,撒丫子就向山下跑去。
不多時,何江樹將把何方抱到了墳場之中,而其他的族人也隨後就到。
“放我下來!”何方的聲音已經變的很小很小了。
何江樹哪敢猶豫,輕手輕腳的叫將何方擺放到了地面之上。
就這樣,大中午的,一百多口子族人群聚後山墳場,把偌大的一個墳場都佔滿了。並且中間留出一片空地,空地上躺著何方。
何方感受著鬆軟的泥土,心裡稍微有了底,隨後緊閉雙眼,催動起了冥決。
就在這時,族人們就感覺墳場一陣陰風霍霍,就連旁邊的小樹林都無風自動起來。
而何方的頭頂位置突兀的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淡黑色漩渦。在看空中,逐漸瀰漫出了一片黑漆漆的遊離氣體,到了後來,在族人們目瞪口呆下,這些黑漆漆的遊離氣體,匯聚成了一個碩大的漏斗,漏斗的一頭被拉得很長,很細,一直延伸到何方頭頂的漩渦處。
族人一陣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何方在幹什麼,貌似修煉元氣也不是這個樣子吧?就算是身為元師的何江樹來說,他都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況?空中那個淡黑色的大漏斗難道是由元氣構成的?別看他修煉元氣十幾年了,他根本就沒見過元氣是什麼摸樣。
眾人各懷心思,不過誰都沒有言語,就這麼靜靜的等待,等待何方終有一時可以站起來。
而混沌中的何方,開始吸納冥氣後,體內的痛苦稍微減少了一些。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大幅度吸納冥氣,來壓制住體內的殘毒,並且成功的將其釋放出來。
墳場靜悄悄的,只有輕微的呼吸聲,一百多口子就這麼傻傻的站著,像一根根木樁。
一個時辰過去了,何方臉色已經不再那麼痛苦,並且面板下那寫些遊離的陰霾也越來越少。
兩個時辰過去了,何方身體動了一下,臉上的有理陰霾已經消失,不過臉色依舊蒼白。
……
王家莊的堂屋中氣氛凝重,彷彿空氣已經定住,不再流通。
王碩鵬,王朔雕,王憤,趙雷,四個人均把眉頭鎖成了一個‘川’字。
根據族人彙報,何家莊的族人竟然都沒事,不但沒事,竟然都神情激憤,好似吃了興奮劑一般。
這就奇怪了,毒下的沒錯,也眼看著他們去了溪邊打水,並且根據族人的說法,他隱藏在了離何家莊幾百米的地方,都能聞見莊園內那一股子腥臭,他們絕對是中了毒,但為什麼一夜之間就全好了呢?
“老二,你那毒究竟是什麼啊?是不是他們本身就有解藥?”王家莊的族長王憤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趙雷,王碩鵬紛紛向他看去,就想聽個解釋。因為王碩雕在幾天前,把胸脯拍的啪啪作響,話說的很死,揚言何家莊肯定會全部中毒身亡,怎麼到了現在,一點兒效果都沒有了呢?
“這…”王碩雕感覺臉上發燒,打死他都不會想到,何家莊竟然沒有中毒。隨後他又說:“這種毒,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康蜮屍毒啊!他們怎麼可能有解藥呢?換句話說,這種毒壓根兒就沒有解藥,因為在這種毒分為兩層,一層是毒,一層是屍氣!所以說想要解這種毒必須有兩種解藥才行。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屍氣該如何去解?你們說怪事不?”顯然王碩雕也很糾結。
聽到康蜮屍毒,在座的都打了一個寒顫,尤其是趙雷,面露驚訝之色。這種毒,他聽說過,也知道其中的厲害。心裡不由得冒出兩個念頭,一是,這王碩雕真是個狠辣到底的人物,下的毒都下這種無藥可解的。二是,何家莊既然把這種劇毒解開了,定是有些不為人知的手段,頭一次他對這個仇家產生了興趣。
以前在他看來,何家莊也好,王家莊也罷,都是一些山野村夫而已,皆上不了檯面,跟青松城裡的家族簡直差到姥姥家了。可就這件事而言。趙雷不由自主的把何家莊擺到了一個很高的位置。
試問一下,就算是青松城的簡家中了康蜮屍毒,都不可能有解藥吧?
王碩鵬與王憤也是對視了一眼,心中的驚駭之色湧現在了臉上。心說這何家莊裡到底有什麼高人?竟然可以解這種劇毒?
“那這事該當如何?就這麼失敗了?”王憤詢問了一句。這句話同樣是其他兩人想要問的。
王碩雕不甘心的一拍桌子說:“這件事太怪異了,完全不可能啊!”說完這話,他不禁想到族人回報的時候,說何家莊全體老少奔後山而去,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