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些認識聖孟篆的書生都感到十分失望,噓聲一片,都說聖孟篆是個糟老頭,這樣的課堂不偷聽也沒什麼關係,於是紛紛離開了。聖孟篆老臉通紅,為了向世人證明他的“清白”與實力,課堂照樣開始,不久之後,李世浩和王美淇也來了,李世浩一見聖孟篆,不屑地嘀咕:“原來是這條老惡狗在裝神弄鬼,還好我沒報名。”
“誰!到底是誰!誰在外面學狗叫!”聖孟篆顯然聽到了李世浩的話,暴跳如雷地站了起來,把他的學生都嚇了一跳。聖孟琴及時阻止了爺爺,大聲喝道:“李世浩!你進來!”
很多人都看著李世浩,李世浩十分尷尬。
“還不進來?難道沒臉見人了嗎?”聖孟琴看向門外,目光落在李世浩的身上,李世浩無奈,只好故作鎮定地走了進去:“請問神聖姐姐有何貴幹?”
“剛剛是你在外面亂叫先生是惡狗吧,快點給先生道歉。”聖孟琴威嚴地說。
“敢問神聖姐姐,我為何要道歉?”李世浩保持著讀書人應有的態度。
“因為你枉為讀書人,先生在辛辛苦苦地在教書,你為何口出汙言?”聖孟琴冷冷地盯著李世浩,心中其實有著偏袒爺爺之意。
“就是!”聖孟篆惡狠狠地盯著李世浩。李世浩仍然是面不改色:“非也,實際上我曾經和這位老先生打賭過,輸的人就是惡狗,老先生,你來說說,我說得對不對?”
“當然不對!明明是我贏了,你才是惡狗!”聖孟篆強詞奪理。
“好,你不承認也沒關係,神聖姐姐,現在請你來做個證明,當日我們親眼所見,是你的朋友把輪迴盤託走了,我應該沒說錯吧。”李世浩說。
“你是說奇蹟山脈那裡的鐵盤吧,沒錯,是我的朋友抬走的,這又怎麼樣?”
“其實我和老先生比試的正是這個鐵盤,老先生說出來的比試,他說誰能舉起鐵盤就算贏,輸的是惡狗。”李世浩得意地看向了聖孟篆,聖孟篆簡直被氣得七竅生煙,極其冤枉地說:“他胡說!明明是他自己要賭的,我可沒答應跟他賭,所以我沒輸,鐵盤是別人抬走了,你也沒贏啊,憑什麼說我是惡狗?”
“那好吧,就當是我說的比試,當時老先生可是答應了的,現在反悔也沒什麼,我作為年輕人,應該讓著他,那麼我可以走了嗎?神聖姐姐。”李世浩就像一個彬彬君子,說起話來頭頭是道,又佔了個理字,書生們都為他說話。
“神聖姐姐,你誤會了,世浩書友的確在理,我都聽到了,賭約是這位老先生提出來的。”
“就是!我也聽到了,而且世浩書友都說讓著老人家了,這種尊老的行為值得我們學習。”
……
王美淇本就不喜神聖姐姐如此喝叫自己的師兄,大聲說:“師兄!好樣的!”
聖孟琴的臉色難看,事實上,李世浩的確在理,而且她也是知道的,爺爺就是個老頑童,於是說:“原來一場誤會,世浩書友,剛剛我態度不好,請你原諒。”
李世浩無所謂地擺擺手:“神聖姐姐言重了,你是我們書生的表率,只是幫錯人了,我肯定不會放在心上的,那麼我就先走了,免得某些人不高興,世尚師弟,還賴著幹嘛?和師兄一起走吧。”
“小子!狂妄!有種我們單挑!輸的是惡狗,哼!一看就知道你沒種,怕了吧。”聖孟篆仍然要嘴上佔便宜。
“誰怕你了?我只是看你年老,不想和你爭鬥罷了,我們走!”李世浩冷漠地說,聖孟琴這樣對待他,說他沒氣根本不可能。
“是!師兄!”李世尚站了起來,師兄之話,他不得不聽,再者,這個老先生的確不像什麼好先生。
“好!走了就別回來,誰留下來我就能讓誰提高修為!”聖孟篆大聲叫道,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本事了得似的,在坐的人都十分失望,他們恥於認這種人為先生,但礙於神聖姐姐的面子,只好無奈地留了下來。
齊汝皇猶豫了許久,始終沒有站起來,自然也是為了神聖姐姐的面子,不過古相如卻站了起來,神情冷漠:“看來我報錯名了,就不打擾大家了。”說完也走了出去,向李世浩追去。
“好!你走!我也不稀罕你報名!”聖孟篆吹鼻子瞪眼,如果他是凡人的話,現在只怕要活活氣死。
聖孟篆平時的脾氣就不好了,被李世浩弄得這樣不高興,已經變成了暴躁,整個課堂裡罵聲震天,學生們終於受不了了,一個個“亡命而逃”,什麼狗屁提升修為境界?上這樣的課,簡直是找虐。
聖賢書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