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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國家和基地市,卻保持了沉默。
一時間風雨飄搖。
高層人士們,似乎能夠預感到,狂風驟雨、驚濤駭浪即將席捲全球。
不過,限於當今人類世界特殊的生存狀態,通訊不便,來往不便,所以在全球安全大會上颳起的猛烈風暴,短時間內並不會蔓延至各地民眾間。
人們還在相對安逸地生活著,並因為本國、本市馭獸技術的研發成功而興奮著,津津樂道著,討論著還需要多少年,人類就可以坦然走出基地市,去征服、駕馭那些強大凶殘的野獸。
位於靈關基地市北郊的靈關軍區總部,更是不清楚此次安全大會上發生的事件。
即便是知道了這些情況,他們也無暇去理會。
現在,靈關軍區總部已經秘密組建了一支特殊的科研及生產隊伍,在北郊昌順城以西那片面積並不大的山林中,建成了兩個絕密的廠房——生產電子馭獸晶片和新型體能增持藥物。
專家、科研人員、工人都已經到位;機械儀器也都安裝完成。
大批的原材料,源源不斷地被秘密運送至生產基地,只要原材料籌備齊全了,隨時都可以開工投產。與此同時,專門抽調出的一批精銳士兵,也已經先期投入到了絕密的馭獸技術訓練當中。
而在外圍,第五集團軍的前線部隊,依然對兩線敵軍保持著高度的,強硬的緊張對峙狀態。
靈關基地市內。
社會動盪,治安狀況進一步惡化,幫派林立,群雄割據,惡性犯罪事件頻發,民眾怨聲載道。
……
春光明媚,暖風和煦。
基地市外的世界披上了鮮嫩的綠裝,一片欣欣向榮生機勃勃的景色。
位於北郊的昌順城十三師駐地內,一幢幢整齊的營房中間,有一棟四層的白色鋼結構辦公樓——這就是師部所在。
辦公樓四層西半邊,半個多月前被嚴密封鎖起來,每天二十四小時有師部警衛連的戰士們輪流執勤,閒雜人等一律不得踏入半步。那裡居住著一個神秘的人物,具體是誰,全師只有極少數人知道。
師部人員感到驚詫的是,師長鍾耀威經常會進入那裡,而軍區總司令耿天生上將和第五集團軍軍長曲友懷上將,在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裡,也來過三次了。
到底是什麼人?
有著什麼樣非同小可的身份?
為什麼會住在裡面不出現?
午後。
明媚的陽光讓駐地站崗計程車兵,都有些暖洋洋地有了睏意。
遠處的訓練場內,一隊隊士兵正在熱火朝天的訓練著;軍營間的道路上,時而有裝甲戰車轟鳴著駛過,天空中偶爾有武裝直升機和戰機的身影出現,只有師部辦公樓這裡,難得地安安靜靜。
忽然,一架黑色戰鬥飛行器急速俯衝而下,落在了辦公樓大門前的空地上。
師長鍾耀威和一名穿著黑色戰甲,神色凌厲威嚴的中年男子走下飛行器,腳步匆匆地進入辦公樓內。
幾分鐘後。
又有一架黑色飛行器急速駛來。
這次來的人,竟然是軍區總司令耿天生上將、集團軍軍長曲友懷上將,還有一位穿著休閒服飾,看似樸素無華的老人。他們似乎得到了什麼好訊息般,神色間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激動和喜悅,還有一絲焦急,似急不可耐般揮揮手示意隨從人員在外面等待,便匆匆進入辦公樓內。
沒有人注意到,辦公樓四層最西邊那間半個多月以來一直都嚴嚴實實封閉著的窗戶,終於拉開了窗簾,開啟了窗戶。
又過了幾分鐘後。
那間窗戶裡忽然傳出了一聲悲憤淒厲的嚎叫聲:“天殺的,你們賠我!”
聲音很大,悠悠盪盪地傳遍了整個十三師駐地。便是那些正在熱火朝天訓練著計程車兵們,也都禁不住很是詫異地看向師部辦公樓方向。
什麼情況?
誰這麼肆無忌憚地在軍營內大喊大叫?
聽那聲音,就好像一個被人摔壞了心愛玩具的孩童,又像是一個被人搶走了丈夫的怨婦。
四樓最西邊的房間裡。
耿天生、曲友懷、鍾耀威、陳天南、洪真、周浩幾個人全都面面相覷一番,隨即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中間那張大床上。
穿著一身淡藍色道袍的余文生正像個憤怒的孩子般,坐在那裡齜牙咧嘴地拍打著床鋪,一邊憤憤地近乎於哭喪般哀嚎著:“抓捕那麼多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