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兇悍的進攻!
沒有一點點詭異徵兆,沒有任何前…戲。
數百頭兇猛龐大的野獸,悍然向著一秒鐘之前還是它們戰友的野獸發起了兇殘無比的進攻,它們探出了鋒利地爪牙,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咆哮著,狂嚎著,進攻,廝殺,攪動這片早已狼藉一片的山林。
剎那間地動山搖,山林間上千頭狂暴的猛獸爆發了激烈的戰鬥。
嗷嗚!
轟隆隆……
碰撞,廝殺,慘嚎……一棵棵參天的巨樹在猛烈的戰鬥中轟然斷裂倒塌,一隻只一頭頭兇猛的巨獸化作殘肢斷骸和鮮血迸濺飛散。
巴巴魯瞬間懵了。
怎麼回事?
他衝著通訊器吼道:“埃奧爾上校,你在做什麼?”
“巴巴魯少校,不要管我,命令你的獸群,繼續進攻,進攻!”埃奧爾大義凌然寧死不屈地狂吼著,並衝著余文生露出了傲然之態,一邊向自己的獸軍繼續下大催促的命令:“加快進攻,將他們全部屠殺,絞碎!”
“埃奧爾上校,你的獸軍,在向我發動進攻!”巴巴魯憤怒地大聲吼道。
“什麼?”埃奧爾一愣。
余文生在旁邊立刻插嘴道:“是啊是啊,埃奧爾上校,你搞錯了,我求求你趕緊下令撤兵吧,快下令啊,不然我就殺了你!”
埃奧爾一瞬間頭暈腦脹,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又分明很清楚地知曉面前這個瘦巴巴抓著自己的傢伙,不是個好東西,而現在這傢伙正可憐巴巴驚恐萬分地懇求自己,那麼,不能成全他!
一想到這裡,埃奧爾就瘋狂地嚎叫:“殺了我吧!我的獸軍會把你,還有你的戰友,全部撕碎!”
“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余文生氣怒交加,又有些絕望般,發瘋似的用左手使勁捏著埃奧爾的腦袋,似乎隨時都會失控將其腦袋生生捏爆。
埃奧爾在劇痛中絲毫沒有顯露出痛苦的樣子來,反而獰笑著,鄙夷地可憐地看著余文生。
巴巴魯在通訊儀中大喊著:“埃奧爾上校,埃奧爾,你瘋了嗎?不要聽信那個混蛋的話,快下令停止進攻!”
“停止進攻?”埃奧爾猶豫著。
“對,停止進攻,求求你了,我保證不會殺你,會放你離開的……”余文生痛哭流涕地哀求著。
“埃奧爾,你的獸軍正在進攻我!”
“進攻你?你是誰?”埃奧爾忽然覺得頭痛欲裂,自我堅毅的意志力開始在腦海裡排斥那種本不該出現在的詭異雜念,那道可惡的雜念,就像是一層朦朧的紗窗,遮住了他的心房,讓他總有種混沌的感覺。
巴巴魯焦急道:“我是巴巴魯,埃奧爾上校!你快停止進攻!”
余文生忽然拽了拽埃奧爾的斷臂傷口處,然後一推他將其完整的右臂和右手以及握著的長劍都從乾坤袋內釋放了出來,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吧,我先把你放了,希望你能夠言而有信!讓你的獸軍,停止進攻!”
埃奧爾踉蹌著倒在地上,斷臂處劇烈的疼痛讓他幾欲昏厥,他亂糟糟地腦海中越發混亂,掙扎著爬起來單劍拄地,看著余文生:“你放了我?”
“對!”余文生點頭:“你要言而有信!”
“埃奧爾,別聽他的,不,不,聽他的,下令停止進攻!”巴巴魯已經快瘋掉了,他不知道遠處那塊高高的岩石上的埃奧爾,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陷入了精神的恍惚中,而那個瘦巴巴的混蛋,就像是魔鬼般迷惑了埃奧爾的心智。
這怎麼可能?
埃奧爾聽著巴巴魯前言不搭後語的話,腦海中更是混亂不堪,他出於本能轉身向山下迅速跑去,一邊神色焦灼地嘟噥著:“怎麼了?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進攻?為什麼要停止進攻,巴巴魯為什麼要騙我?”
忽然,埃奧爾腦海中一絲清亮的念頭閃過,他駭然大驚,正待要下令停止進攻的時候,身後幾十米外那塊巨大岩石上如同魔鬼般的傢伙,突然放聲大笑著嘲諷道:“埃奧爾,你上當了,哈哈,你上當了!”
“上當了?我上當了?”埃奧爾的頭腦一下再次混亂起來:“我上誰的當了?誰在騙我?”
他低著頭咆哮著,像是神經質般開始在山林間轉悠起來。
余文生看到這幅情形,頓時在岩石上興奮得手舞足蹈,他剛才純粹是因為看到有效果了,就抱著玩兒的心態在旁邊挑唆逗弄,反正萬一真有什麼不妥的話,馬上出手擊殺埃奧爾也來得及。
可萬萬沒想到,迷惑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