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般小心行事。它這般做,恰恰暴露了它外強中乾的本質。且,時間拖得越久,對它越是不利。一會我家師姐也會趕過來,到時就是三個打它一個了。是以,咱們得先沉住氣再說。”
敖昌聽了,便收起了那風雨雷電,而後道:“岑兄,這次可真的要感謝你了!否則的話……”
敖昌感謝的話剛出口,二青便打斷道:“敖兄不必客氣,說實在話,我這般做,也並非全是為了幫你。只是為那方漁民除去一害罷了。”
頓了下,二青又道:“當然,若是真能僥倖除掉這頭妖章,它的那顆妖丹,可得給我才行!”
龍七太子敖昌愣了愣,末了笑道:“當然!若無岑兄相助,莫說是斬了這頭妖章,我連趕它離開這片海域都辦不到。”
二青聞言微笑道:“那咱們便說好了,若斬了那妖章,妖丹歸我所有,其他的,咱們再平分,如何?”
龍七太子笑道:“不需這般麻煩,那妖章的法器雖多,但亦算不得精品。我龍宮雖其他東西不多,但這寶貝,卻是不缺。”
“……”
這等財大氣粗的口氣,二青還能說什麼?
那妖章等了一會,見那風雨雷電漸斂,又不見二人出現,只當是二人上了他的當,追著他施的障眼法去了。
於是,它縮小身形,沉入海中,打算離開。
然而,它雖隱身,但這一動,海水便隨之翻滾起來。
更何況,二青的眉間豎眼,正開著呢!
見此情況,便直接動手。
於是,這新一輪的動盪,便開始了。
劍芒怒斬,直透天際。
第72章 投毒放火
波濤洶湧復澎湃,黑雲滾滾鋪滿天。
妖氣蕩蕩直衝宵,劍光縱橫天地間。
一時風雷大作,忽而大雨傾盆,十數里海域內,如天塌海覆一般,一片末日景象,令人望而生畏。
古人言,神仙掐架,殃及凡人,妖怪作亂,禍及一方。
若非在這大海之中,三妖如此鬥法,絕對殃及一片地域。即便是在這海中,外圍若無那無數蝦兵蟹將伏波馴浪,這成百上千丈巨浪海嘯,一路湧向那岸邊,沿海地帶,估計得遭到嚴重侵害。
也難怪許多正道之士一看到妖怪,就想將其剿滅了。
凡人為禍,情況一時很難明瞭,但妖怪做亂,其禍卻是顯而易見。
估計也正是因為這種認知,是以,在一些人眼裡,不論什麼樣的妖怪,都是一個不確定因素,都有為禍一方的能耐。
因此,在其未做亂之前,將其剿殺,似乎是最好的選擇。
就像妖狐迷惑書生,遊方道士若見此情況,直接便一劍斬了。就像白娘子報恩嫁給那許仙,明明是造福一方,但那法海老和尚卻依然不依不撓一般。當然,法海老和尚和白娘子之間,或許有私仇,但他用的藉口,卻依然是這個,可想而知,這是世人的普遍認知。
此時,那一條條觸手,如同石柱升空,朝著空中的劍光迎去。
空中,青影與黑影交錯閃爍,時隱時現,劍光與槍芒煌煌如雲中雷閃,叮叮噹噹的法器碰撞聲,不斷傳來。
如此這般,幾十個回合之後,那妖章便有些氣喘起來,雖然它學了乖,留著幾條觸手卷著法器為其他觸手掠陣,二青和龍七太子一時也拿它無可奈何。可他身有舊患,如此強烈交手之後,他那腹部的傷口已然裂開,藍色的血液汩汩往外流淌。
就在他們於這方海域鬥法之時,突然,一道劍光從西而來,如一道白色匹練,從遠入閃來,而後切入風雨,朝那妖章當頭便劈去。
看到這一劍西來,二青露出了笑容,敖昌也面露驚喜。
“師姐,你來了!”二青向大白傳音,道:“還請師姐先屏住呼吸。”
二青向大白傳音的同時,也向敖昌傳音。
敖昌雖不明白,但還是照做了。
大白來了之後,空中的劍光頓時變得凌厲起來,那幾條本在護法掠陣的觸手,也加入了戰鬥。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風雨之中,忽有一股泌人心脾的異香傳盪開來,那異香居然不受雨水的影響,隨風擴散。
那異香,像是某種寶藥的清香,聞之令人迷醉。
那妖章雖覺心中有異,但一時卻未曾察覺有什麼不對,只是當他心神一陣恍惚,回過神來,覺得這香氣有異時,卻已是來不及了。
只是一剎那地恍惚,便見一道劍光延著它那舊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