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多一個本領,也是好的。”
不得不說,小狐狸的聰慧,要比小雀和小青高一籌。
小青性子直,脾氣急,不能說無腦,但智商絕對不能和小狐狸比。
而小狐狸的身世,也決定了她要比小青更謹慎,更細心,更懂得揣摩人心。至少一開始被大白和二青他們帶回山時,她都過得挺小心翼翼的,時不時的會看兩人的臉色行事,怕他們生氣。
這就是寄人籬下之人的生活方式。
雖然二青和大白很少給她臉色看,除非真個做錯了。
可惜,小猴子很聽他孃親的話,依然搖了搖頭,而後御起妖風,跟在小狐狸和小雀兒身後。
紅狐見此,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隨他去了。
其實,這也是一隻可憐的小猴子,雖然比起山中野猴來,他其實幸運許多。就是比起紅狐來,他都算是幸運的。
至少,他還有父親在。至少,他的母親還能找回來,不管將來找回來的那個女人,是否還是他的孃親!
不過小狐狸會調整自己的情緒,和其他精怪比比,她便知道,自己其實也是幸運的。至少她還有亦師亦友的白姐姐和二青哥。
“小雀,我們這是去哪?”紅狐問金絲雀兒。
小雀回道:“我們先去袁大哥那裡,他的兒子,應該和小凡差不多大了,嗯,可能比小凡大一點……”
紅狐笑了笑,暗想:估計也就是塊頭大一點吧!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們御風而去近百里,來到那頭老猿修行之地時,卻發現,居然有個陌生男子在此。
那陌生男子身形高壯,披著黑色披風,與老猿對坐,中間隔著個樹墩,樹墩平整,看起來就像一張木桌。
旁邊不遠處的一處山洞裡,一隻白猿,摟著一隻灰猿,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不敢放小灰猿出來鬧騰。
小雀兒和紅狐帶著小猴子來到這裡時,那男子只是回首看了他們一眼便不又轉過頭去。此時,她們才看清他的模樣。
結果一看,差點被嚇了一跳,因為那張臉,像一隻黑狗臉,臉龐上滿是黑色毛髮,整顆腦袋看起來像狗熊的腦袋。
那狗熊精雖身著黑色甲冑,肩披紅色披風,但依然朝老猿抬手作揖,一派謙謙君子作派,說道:“水利萬物而不爭。不爭,便是不求名利,只求己心通達。既如此,又何必告知他人自己做了何事?”
想來,他們已經爭論了不短時間。
老猿搭手回禮,搖起頭來,道:“黑兄此言差矣!此一時,彼一時也!黑兄雖言你來此方,只是遊歷,並非生於此方,長於此方。但黑兄這一路行來,想必也知這方地域,人道昌盛,妖類勢衰。我等妖類於人類眼裡,皆為禍端,需直接剷除。若我等行善,還不告之,那如何於人類面前扭轉妖類形象?長此以往,妖類可還有生存餘地?”
狗熊精聞言,若有所思,良久才搭手揖禮,道:“袁兄這番言論真是讓我茅塞頓開。不想袁兄隱遁此方,居然有此見地,真乃此地妖類之福。若我妖類之中,能多些袁兄這般妖物,我妖類豈不幸甚?”
老猿有些尷尬,回禮道:“不敢,不敢!此亦非我之言,乃一位高人所言,袁某實不敢居此功,愧甚!愧甚!”
雖然這一猿一狗熊都穿著人類衣甲,可那場面,依然讓紅狐唇角暗自抽搐。明明一猿一狗熊那般粗獷,特別是那老猿,雖然修為還沒有紅狐來得高,甚至與小雀兒相比,都有所不如。
但他身高數丈,盤坐在那,也有兩三丈。
而那狗熊精,雖不比老猿那般高壯,但坐在那裡,也有半丈餘。
當然,要論修為,這狗熊精的修為,要比紅狐高得多。
至少,紅狐看不出他的深淺。
那狗熊精聞言,不由訝道:“哦?此方另有高人?不知,袁兄可否為黑某引薦一二?黑某從北而來,遊歷到此,還從未見過有妖類如你等一般有見地,談吐不凡,且不失禮儀。”
老猿聞言,有些為難,看向紅狐他們。
紅狐四肢著地,踩著狐步,輕靈優雅,悄無聲息。
小雀兒歪著腦袋看了看他們,但在紅狐的目光示意下,又轉身飛向遠處。唯有小猴子一臉懵懂,但又帶著警惕之色,跟在紅狐身後。
狗熊精看了眼化作一道金光,遠遁而去的小雀,又收回目光。
“紅綾姑娘,您怎麼來了?”
老猿很客氣地朝紅狐拱手,而後又道:“紅綾姑娘,這位黑風兄弟,乃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