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了嗎?又是誰造成如今線索丟失的局面?”
紫華見他重提此事,大感頭痛。柳仁輔也是沉吟不決,不知該不該再將此事怪罪到聖琅派頭上,雙方一時陷入僵局。
正在此時,大殿外一個清悅動人的少女聲音道:“柳先生不用著急,令愛這不是來了嗎。”殿上眾人聽到聲音,眼光齊刷刷望向大殿門口,陸小遠喜道:“丫頭,你怎麼來啦!””
殿外少女明媚活潑,一襲粉色短衫,正是蘇婉靈,她身後是也一名少女,容貌嬌美,身著淡黃長衫,雖然眾目睽睽之下,倒也落落大方。旁邊便是青華真人的大弟子守雄,這三人卻不知如何走到一起。
蘇婉靈側頭向少女道:“柳姐姐,你瞧,殿上不就是令尊麼?”說著拉起少女的手,邊往大殿裡走便說道:“那位師兄是青華真人門下大弟子,道號守雄,柳姐姐你可要記下了,嘻嘻。”
柳漁兒尚未答話,蘇婉靈向柳仁輔道:“柳先生,你的寶貝女兒這不是回來了麼?她性子剛烈,寧死不屈,並未遭花蝴蝶凌辱,你儘可放心啦!”
那少女正是柳仁輔的女兒柳漁兒,她一抬頭見到父親,登時悲喜交加,跑上前去投入父親懷中,泣道:“爹,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柳仁輔雖然乍逢愛女心神激盪,畢竟當著這許多人的面,也不好過分顯露情感,只是拍拍柳漁兒後背,道:“不怕,有爹在。”說話聲音頗為顫抖。
聖琅派眾人見他父女團聚,也感到欣慰,蘇婉靈望著父女相親的情形,鼻子一酸,險些流下淚來。
柳漁兒哭泣半天才止住眼淚,把事情原委當著眾人說了。原來花蝴蝶是在七殺城外捉住的柳漁兒,見她容貌嬌美,便欲行不軌。柳漁兒性情剛烈,怎會屈服於這採花大盜?甚至不惜以死相脅。
花蝴蝶雖然名聲不佳,卻憐香惜玉,見柳漁兒寧死不從,反倒激起他征服之慾,對柳漁兒也不用強,反將柳漁兒帶在身邊,料想時日久了柳漁兒耐性消磨殆盡自會屈服於自己,豈知柳漁兒堅毅之極,花蝴蝶這一帶便從閩州帶到了千里之外的聖琅山。
花蝴蝶封住柳漁兒周身經脈,平日將柳漁兒鎖在一隻大箱子裡,帶著她四處奔走,躲避七殺門的追殺。到了聖琅山腳,他尋了一家客棧,便將大箱子連帶柳漁兒鎖在房間中。大箱子留有氣孔,柳漁兒倒不至於悶死,直至半個時辰前被蘇婉靈和守雄救出,三人趕回聖琅山,這才見到父親。
柳仁輔見女兒平安歸來,心中甚喜。本欲對蘇婉靈道謝,眼見蘇婉靈不過十六七歲年紀,自己已是一方宗主,若向一無名小輩致謝,實在有失身份。
他在七殺城中自尊自大慣了,想到此處也就不以為意,與王千里和二僧對視一眼,向紫華真人道:“老夫要辦的事已經辦完,親眼得見聖琅神技,榮幸之至,咱們就此別過。”廣元、廣德見事情瞭解,再呆下去也是索然無味,一同告辭。
紫華真人送走七殺門和佛覺寺眾人後,回到太和殿,紫華、妙華等人想到蘇婉靈尋回柳漁兒,為聖琅派解除後顧之憂,紛紛對她稱謝。
陸小遠問起蘇婉靈如何找到柳漁兒的,蘇婉靈道:“那晚青華道長殺死花蝴蝶後,小道士們拉著他屍體去埋葬時,我發現他鞋底盡是爛泥…。”
陸小遠拍手道:“是了,聖琅山附近雖有不少水域,可憑著花蝴蝶的身法又怎會在鞋底輕易沾上爛泥呢?他必定去過聖琅山西的桃源鎮了。”
蘇婉靈笑道:“瞧不出來你這呆子還挺聰明的。桃源鎮外泥泊極為寬廣,只有在那裡,花蝴蝶鞋底才可能沾上爛泥。”
妙華真人道:“花蝴蝶整日帶著一個大活人,既費力氣,又惹人起疑,所以他八成會把人鎖到一隻大箱子裡,再尋一輛馬車馱著大箱子,既然如此,你到桃源鎮旅店尋一個乘馬車帶著大箱子的人,就容易得多了,是吧?”
蘇婉靈笑道:“道長所言不錯,今日那呆。。。小遠離開後,我也想上山瞧瞧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山門前遇到了守雄師兄,聽他一說,才知事情原委。既然柳姐姐是被花蝴蝶捉來的,我便跟守雄師兄一同去桃源鎮尋找,所幸運氣不錯,那千嬌百媚的柳姐姐被我在一隻大箱子中找到了。可她被花蝴蝶關得久了,周身痠麻,行走不得,我又背不動她。。。“說到此處向守雄望了一眼,”守雄師兄運氣也不錯,那千嬌百媚的柳姐姐被他一路揹回來啦。”
原來柳漁兒被守雄背到聖琅山,到了山門處,守雄想到自己揹著一個少女上山,一來有損聖琅派聲譽,二來對柳漁兒名節有虧,便放下了柳漁兒。從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