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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狐在旁觀瞧,臉上依舊掛著微笑,叫道:“童長老,青華道人可不在這裡,你不必嚇得屎尿齊流。”
楚狂人冷冷道:“懦夫。”
童不欺竄到遠處,才想到那少年不過是青華的弟子,青華本尊並未到來,何況千面狐和滅絕將軍都是頂級高手,未必便鬥不過青華真人,當下返了回來。
他瞥一眼陸小遠,笑道:“他奶奶的,那人遠在千里之外的聖琅山上,怎會來此?老子不去碰你,他幹麼尋老子晦氣?”說著目光轉向宋玉笙,道:“宋小姐,你此番劫難難逃啦!”
宋玉笙呸了一口,怒道:“魔教妖邪,你要殺便殺,宋家兒女可沒有怕死的孬種!”
童不欺目光在宋玉笙身上不斷打量,充滿了淫邪之意,突然嘿嘿笑道:“你這小妞相貌稀鬆平常,卻是細皮白肉,脫光了瞧瞧,怕也不差。”
第二百一十九章 臨難相助(1)
宋玉笙聽他說要非禮自己,再不如之前那般硬氣,一張臉瞬間變得煞白,似是憤怒,又似害怕。
童不欺更加得意,高聲叫道:“塔上的眾人,你們給老子聽好了,再不出來,老子將這小妞扒成赤條條的白條雞,掛到高處,叫財神城**外外,瞧瞧宋家姑娘的皮肉!”
塔上的宋家子弟登時大譁,紛紛喝罵,更有人以發射暗器,但相隔甚遠,暗器要麼中途落地,要麼飛到近前,勁力已衰。
宋仲景心道:“大哥臨走前讓我暫理宋家事務,我任由侄女受辱,豈不有負大哥囑託?”當下冷著臉,一言不發,便要下塔,宋顯跟他一樣的心思,也往樓梯處走去。
方玉豪跟宋家交往甚密,知道二人心中所想,趕忙上前攔住。塔中一時間亂成一團。
只聽得“嗤”的一聲響,宋玉笙的衣衫被撕去一條,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嗜血教中幾人怪聲叫好。
千面狐和楚狂人雖然不恥童不欺所為,但要逼出塔中的眾人,這也是一條計策,只作不見不聞。
樑子成這時醒來,他對宋玉笙素有愛意,但宋玉笙性情高傲,並未對他明確表態,二人始終相持以禮。這時他見表妹肩頭肌膚裸露,登時一陣頭暈目眩,不禁瞧得呆了。
但他隨即想到自己連表妹的手還沒牽過,表妹今日即將被人羞辱,怒火上衝,喝道:“下三濫的狗強盜,你還要不要臉!雜種,狗賊!”
忽聽得“呵!”一聲怪叫,童不欺的五根手指伸到了樑子成胸口處,一伸便即縮回。
樑子成微微低頭,見胸口處衣衫破了一隻大洞,知道是童不欺手下留情,否則自己的心臟便被他挖出來了,嚇得熱血發涼,不敢再罵。
童不欺冷笑一聲,再次伸手抓向宋玉笙胸口。他本擬這一下將宋玉笙上半身的衣衫裂開,卻聽得一人罵道:“不要臉的臭賊,膽小鬼!”
童不欺轉頭一看,正是陸小遠罵他,怒道:“你這小賊好大膽子,不怕老子挖出你的心臟麼!”說著如法炮製,在陸小遠胸口的衣衫抓出一隻破洞。
陸小遠渾不在意,仍舊大罵:“你們嗜血教都是一群下賤齷齪的狗賊,市井混混和山間野怪,都比你們強上好多倍!你們簡直是邪道的恥辱,強盜小偷都羞與為伍。”
童不欺尚未發作,白影一晃,臉色鐵青的楚狂人站到了陸小遠面前,瞪著陸小遠,咬牙說道:“小賊,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陸小遠見他滿臉怒氣,暗暗心驚。他知道楚狂人是天位高手,略一動念,便可殺死自己。但事已至此,怕也無用,當下將話重新說了一遍。
楚狂人正要舉掌將他擊殺,忽然陸小遠大聲叫道:“姓楚的,有種的放開小爺,跟小爺打上幾百回合!”
此言一出,嗜血教眾人為之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之意。
楚狂人哼了一聲,道:“憑你這不入流的小角色,也配與某動手?”
陸小遠道:“小爺當年闖入帝都,刺殺餘立舟,昏君懸賞千兩黃金通緝小爺,而後加入聖琅派,在論武大會上擊敗天武衛和明王宗,難道憑這些,還不足以跟你鬥上一鬥?”
楚狂人和曾同輿份屬同僚,聽說過曾同輿俘虜了一個少年,那少年刺殺了毒手華佗,被帝國通緝,曾同輿也為此受到連累。沒想到在此遇到了那少年。
在他心中,刺殺餘立舟、擊退明王宗和天武衛這兩件事,並非驚天動地的大事,但他想到這少年在曾同輿手中逃脫,他與曾同輿素來不和,倘若親手殺掉這少年,自可令曾同輿大損顏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