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拿出午門,聞太師怒衝牛鬥,紂王默默無語,口裡不言,心中暗道,“這兩個蠢貨,平常的機靈氣哪裡去了,聞太師不說是你們,就是孤王也不願招惹。”
聞太師復奏請紂王發行刑旨。
紂王怎肯殺費、尤二人,紂王道,“太師奏疏俱說得是,其它七件,朕俱允服,此三件,待朕再商議而行。另費、尤二人雖是冒犯參卿,其罪尚小,暫且發下法司勘問,情真罪當,彼亦無怨。”
聞太師見紂王再三推脫,反有兢業顏色,自思自己雖為國直諫盡忠,使君懼臣,但自己先得欺君之罪矣。
太師跪而言道,“臣但願四方綏服,百姓奠安,諸侯賓服,臣願足矣,敢有他望哉?”
奈何不論太師如此進諫,紂王始終不允,只准七件。
最後,為了殷商社稷,太師聞仲也不顧聖顏,在朝上與紂王爭吵,可紂王不允,最後兩人鬧得不歡而散。
紂王傳旨將費、尤發下法司勘問,七條條陳,限即舉行,叄條再議妥施行,紂王回闕,百官各散。
雖聞仲如此與紂王相爭,吵鬧,乃是欺君之罪,但紂王可不敢貿然將聞仲斬了,不然殷商社稷恐怕即刻便會改姓換名了。
正所謂:天下興,好事行;天下亡,禍胎降。
聞仲剛回朝歌,列陳十條不久,不妨東海又反了平靈王,飛報進朝歌來。
“嘭!”
黃飛虎接到傳報,憤怒得一掌直接將身旁的桌子拍碎,“哼,北海才平叛,這東海又反了,難道欺我殷商無人嗎?”
雖如此,黃飛虎卻不敢怠慢,急忙趕往太師府,打算與太師聞仲商議。
“什麼?東海的平靈王反了?豈有此理。”
聞太師聽聞此事後,便心中大怒,同時也是震驚,天下已經反了四百諸侯,而現在東海再反,如此看來,殷商社稷危矣。
黃飛虎深思,仔細分析,“那平靈王一向膽小,沒想如今卻是反了,其背後恐有人相助,此事有些蹊蹺,太師,你看這如何是好?”
聞太師聞言沉默,想到北海袁福通背後有西方教與闡教相助之事,心中便不由一凜,而後道,“此事卻有蹊蹺,待老夫稟明聖上,老夫便即刻啟程,前往東海平叛。”
黃飛虎大驚,道,“太師不可,朝歌有你坐鎮,才可震懾諸雄,方可保殷商社稷,如若你這一走,陛下恐又要……”黃飛虎卻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聞仲自然明白黃飛虎所說,可聞仲知道東海之事恐怕和北海相差無幾,如若他不親自征伐,在他看來,截教弟子根本就不可能相助黃飛虎,截教弟子之所以相助於他,乃是因為他是截教弟子,當然,這僅是聞仲自己的想法。
聞太師搖頭不語,隨後就要與黃飛虎上朝,將此事奏明紂王。
可就在此時,突然有下人來報,有兩位道人前來太師府,要見太師。
聞仲聞言卻是一喜,猜想可能是自己師門來人。
聞仲快步來到偏廳,便看見有一年輕道人與一隻猴子在裡面端坐,年輕道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而那猴子則是手中拿著一枚水果,吧唧吧唧的啃著,看到這兩人,聞仲臉色一喜,“原來是兩位師兄到來,聞仲有失遠迎,見諒見諒。”
那兩位道人自然便是楊蛟與袁洪二人,袁洪一見聞仲,便一跳而起,道,“哈哈,無妨,師弟,你這太師府倒是不錯,借師兄住兩天如何?”
聽袁洪開玩笑,聞仲苦笑一聲,臉上卻是有一絲不自然,道,“師兄卻是說笑了,我這太師府如何能與師兄所居之所相提並論?”
“嘿嘿!”袁洪一笑。
而這時,楊蛟卻是瞪了袁洪一眼,道,“師弟,這裡可是太師府,要叫太師,別動不動就將師弟師弟掛在嘴上。”
袁洪粗心,並未瞧見聞仲的神色,不過楊蛟卻是看出來了,楊蛟有些不明白,為何聞仲會將這些世俗界的一切看得那般重要。
他當然不明白,在聞仲的心中,君王永遠第一,這等禮數自然不能越界。
“叫他師弟又沒錯,太……師……,你說是吧?”袁洪雖然也不理解,不過還是改口,但是卻將太師二字故意拉長,讓楊蛟兩人哭笑不得。
“多謝兩位師兄理解。”
聞仲有些感激二人,因為楊蛟與袁洪的修為比他高太多,而且又是雲中子的徒弟,即便是在太師府叫他一聲師弟,他也不敢說些什麼。
“不知兩位師兄來此有何要事?是否要聞仲幫忙?”聞仲知道像楊蛟他們這等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