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越來越大,仿若要將天穹就此撕裂成兩半,恐怖無比。
秋河與婆羅修兩人相持不下。
“秋河,你莫不是想背叛聖山?”
就在場面將陷入僵局之時,一道質問聲響起,語氣桀驁、高傲無比,仿若只語掌控人生死。旋即,一束匹練光芒從黑色大殿裡飛了出來,化作一座古樸大橋,橫跨天穹,無聲撞在了狹長裂痕上。
“嘎扎!”狹長裂痕猛地一晃,劇晃間,竟是合攏了起來。
秋河與婆羅修兩人身體也都是一晃,退了開來,僵持被就此打破,只剩無數空間碎末四散飛舞,逐漸灰飛煙滅。
一個揹負雙手的傲然男子,踏著古樸大橋,從黑色大殿裡走了出來,柔順長髮迎風飛揚,臉上覆蓋白玉面具,毫無紋飾,透著無盡神秘的氣息。
“參見聖主。”
婆羅修雙掌一合,躬下身來,恭聲說道。
“參見聖主!”
除了秋河及無相堂之人,聖山眾人齊齊對著傲然男子躬身行禮,恭聲說道。
這個戴著白玉面具的男子,正是聖山此任聖主,秦傲天!
見到秦傲天出現,葉銘心裡驀然升起警惕之心,雖然其臉龐,隱藏在白色面具下,但葉銘總感覺到,此人目光有意無意掃射而來,似乎要徑直看透靈魂,要將自己徹底看穿。
聯絡這一系列事情,葉銘已隱隱猜測出,鬼巳暗襲自己之事,恐怕就是這個聖主的暗中策劃。
秦傲天高高踏在古樸大橋上,俯瞰整個聖山,體現一股囊括全域性的氣勢,風吹得他白袍飄舞,透著凌絕天地的驕傲。
面對秦傲天的出現,令得秋河也不敢異動。
“洛清流,你真的要為了葉銘這個邪魔,違逆無上大神,挑起戰端,令得聖山陷入混亂,成為聖山的罪人,你又有何面目,去見曾一心扶持你,對你具有大德的上代聖主?”
秦傲天望向白玉殿堂,說道,語氣雖平淡,卻是言辭犀利,將天大罪責加諸在洛清流身上,將其說成陷整個聖山於水深火熱的罪人,推到眾人的敵對面。
白玉殿堂裡傳出一聲幽嘆,語氣中帶著一絲追憶,說道:“正是為了上一代聖主的恩情,我才在聖玉殿裡一坐十數年,未曾踏出過一步。今天,也是為了替銘兒永絕後患,秦傲天,該是到了清算恩怨的時候了。”
洛清流繼續說道,淡淡聲音飄蕩在山巔,“秦傲天,你罔顧聖山禁令,監守自盜,擅入聖山禁地墮落魔域,早已成魔,喪失人性。而你口中的無上神,只是墮落的大魔而已!上代聖主正是發現這個秘密,才被你陰險殺害。你更是無意間,揣測出我銘兒身世,覬覦他血脈、軀體,將我逼迫到了聖山,禁足在這聖玉殿裡,佈下了這個橫跨十數年的局,發出聖帖,引誘銘兒前來。如此處心積慮,陰謀詭計,秦傲天,你還配當聖主嗎?”
洛清流娓娓道來,其中的隱秘,也是水落石出。
原來這一切,都是出自秦傲天的策劃。
“哈哈,真是可笑!”秦傲天聞言,仰天一笑,說道:“竟然說本聖主已經成魔,還殘害上代聖主,洛清流,你如此顛倒是非,也不怕遭人恥笑?”
洛清流淡淡的聲音傳出,“秦傲天,你用十數年時間,布了這個局,你以為將我禁錮在了聖玉殿,豈會知道,上代聖主早就對你有了防備,事先在聖玉殿裡埋下了伏筆。而我,也是在聖玉殿裡,為了這一天,這個機會,已等了十數年的時間。”
“今天,我就揭露你的真面目!”
嗡!洛清流話音未落,便有無數道柔和光芒從聖玉殿裡飛射了出來,將整個聖山山巔都籠罩在光芒中,讓人的靈魂仿若淨化。旋即,整座聖玉殿竟是解體,分成一塊塊門板大小的玉片飛舞了起來,飄浮在巨大廣場上空,對應廣場上的符文,也是分作了九大圈,遙相呼應。
無數繁複玄奧符文在玉片上浮現,變化萬端,體現出無窮玄機。
洛清流也終於是現身在空中,凌空懸浮,盤坐在一朵盛放的龐大花朵上,嫣紅花瓣重重疊疊,繁複莫名。無盡符文,也是飛繞浮現,閃爍不已。
巨大廣場上的符文,光芒煥發,與玉片交相輝映。
頓時間,一個無比磅礴大氣、精奧玄妙的大陣展現了出來。
“大聖光陣!”
見此壯觀景象,秦傲天卻是大驚道,語氣中出現了一絲瘋狂,“上代聖主,這老傢伙,竟然夥同你佈下這個大陣!妄自擾動聖威,你也終將淪為永世鎮守墮落魔域的命運,終生與魔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