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聞言,臉上訕色一閃即逝,隨即又道:“紫怡難道不請我
們坐下喝杯茶嗎?”
紫怡:“師叔請座!”
“這位小哥是紫怡仙子的家人嗎?”司徒老兒有些詫異的打量了一下同座的梁逸,心裡卻是泛起了嘀咕。
紫怡淡淡回道:“不是,他是芸兒的大哥。”
“哦,”司徒老兒聞言,當下便沒有把梁逸放在心上,又轉而對紫怡道;“前不久我曾和翎萱師姐提起過芸兒和無垠合籍雙修的事情,不知紫怡仙子意下如何?”
“司徒老兒!你說什麼?就憑司徒無垠這個草包也配,你咋不去撒泡尿照照呢?”江芸一聽,頓時拍案而起,一隻手指差點就點在了中年漢子的鼻尖上。
江芸以前本來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人,為了一顆紫極地榆她就敢和比她更厲害的修士與命相搏,此刻見司徒老兒竟然打起了自己的主意,頓時忘了對方是比她師父更厲害的角色。
紫怡見狀,臉色頓時大變,迅出手把江芸指向中年漢子的手指打落,“芸兒,不得無禮!”
“賤人,你罵誰呢!”司徒老兒旁邊的白麵小生見狀,指著江芸怒斥道。
“紫怡師侄,你就是這麼管教弟子的嗎?”司徒老兒嘴角抽搐著衝紫怡喝道,堂堂一個元嬰中期大高手何曾受過這麼大的氣,被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當場辱罵,情急之下也忘記了輩分問題。
紫怡也被他激出了真火,當下怒喝道:“我怎麼教自己的弟子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好,好,好得很,我們走著瞧!”司徒老兒狠狠的看了一眼在座的三人,帶著白麵小生就朝外面去了。
司徒老兒走後,紫怡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回去之後自己到後山面壁三個月!”
“是,師傅!”江芸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當下也不敢反駁。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不都是麒麟山的人嗎?你們······”梁逸一臉迷惑道。
江芸聞言,有些厭惡道:“剛才那人叫司徒量天,有元嬰中期頂峰的修為,據說很有可能成為元嬰後期的大修士、平時在宗內驕縱得很,是個老色鬼、禍害了不少漂亮的散修。那個小白臉是他的私生子,叫司徒無垠,是個草包,只會仗著他父親的勢力欺負別人,和他父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