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主和徐夫人,大小姐請稍候!”
“等就等,那女人以為拿了鑄劍大比優勝,就可以勾引我男人了麼?”陳筱涵臉上的怒意沒有一點象是裝出來的。
蒙家不會看著徐夫人吃虧,得到訊息立刻第一時間去通知徐夫人,但到了徐夫人院子前,卻被武者攔住,那武者表情就很古怪,有些似笑非笑,而側耳細聽,院子當中似乎也有如泣如訴的聲音傳了出來。
“徐夫人,徐夫人,陳家大小姐陳筱涵帶人來了!”被派來通知的武者也是個好事的,竟然在院子外就嚷了出來。
院中那讓人血脈賁張的聲音頓時停住,過了會兒,徐夫人有些衣裳不整地走了出來,她面帶潮紅,目含媚態,哼了一聲:“我會處理好的,你跟家主說,這是我私事,與兩家關係無礙。”
一邊說,她一邊就往大門走去,蒙家武者等了會兒,沒見到衛展眉跟出來,免不了要稍稍鄙視一下。
讓女人解決麻煩,算什麼男人……不過有本領讓女人解決麻煩,當真是成功男人!
歐莫邪來到大門前時,衣裳雖然整理好了,可是頭髮卻還是零亂的,臉上赤潮也未完全褪去,她單手叉著腰,這讓她那雙長腿更顯修長,就這樣一步步來到陳筱涵面前。
“喲,我道是誰,陳家大小姐,你怎麼來了,莫非是來祝賀我拿了鑄劍大比優勝?”
聽到歐莫邪這略帶嗲意的聲音,陳筱涵太陽穴處不覺跳了跳,而周圍看熱鬧的,則覺得心有些怦怦跳,這聲音裡媚態盡顯,再加上那模樣,剛才歐莫邪在做什麼,很能引起想象。
“展眉呢,你讓他出來!”
“衛郎君不在我這兒,他早回去了……怎麼,你男人不見了,找我有什麼用,自己想想法子去把他拴住吧!”歐莫邪說話時斜斜看著陳筱涵,也不知她這話語背後,是否還有別的意思。
“你……”
“陳家小妹妹,如果不知道怎麼樣留住男人呢,可以跟我學啊,我很願意教你……若是你一個人不成,也可以讓你身邊那位一起啊。”不等陳筱涵說話,歐莫邪又道。
這話立刻激起一片鬨笑,而顧小小不用演戲,臉上自然飛紅,目中也透著羞怒之色。陳筱涵氣得渾身發抖,哆嗦著罵道:“無恥,無恥!”
她的出身教養,都讓她罵不出更惡毒的話來,歐莫邪卻不同,無論是早年出嫁前還是喪夫後,都沒少與市井小民打交道,說起話來毫不留情,臉上的媚笑依舊,嘴巴也鋒利如刀:“無恥?你瞧瞧,諸位都瞧瞧,我這嘴裡每顆牙齒都好好的,哪兒‘無齒’了?”
她張開口,竟然真的露出整齊銀白的牙齒來,這檀口輕張的模樣,看得周圍的男人無一不怦然心動。
“我不與你說,讓展眉出來,他不敢見我麼?”
“說了他不在我這,你要找,到自己家的床上找去,若是你床上沒有,或許別的哪個女人床上有了,你那位衛郎君,可一直是風流成性——對了,他初來三川城時,身邊不是還有位女大師武者麼,或許跟她走啦!”
這話說出來誰都不相信,那位女大師武者,已經有很長時間未在衛展眉身邊出現,眾人甚至快將她忘了。
陳筱涵雖然氣得一副快要發作的模樣,但最後她還是忍住了氣,深深盯了歐莫邪一眼:“我記住了,徐夫人!”
她把一個“徐”字咬得很重,但歐莫邪卻毫不在意:“我那死鬼丈夫早就沒了,熟悉我的人都喚我歐莫邪,你喚我歐大姐便行,什麼徐夫人的,哈哈,我不在乎!”
她二人的唇槍舌劍,最後明顯以歐莫邪的勝利告終,當圍觀者中有人喊出“打啊打啊”的話語時,陳筱涵大約是覺得太過丟臉,一語不發帶人又離開了。
歐莫邪吃吃笑了笑,扭動婀娜的身姿,返回了自己的院子裡。在院外的武者聽到一句“小冤家替你打發了”,然後便是調笑之聲,很快,這調笑聲又變成了讓人心旌搖盪的聲音。
“那位衛郎君真是好福氣。”武者中一人低聲道。
“噓,不該管的事情,不要去管,如今徐夫人身份可不同了,咱們蒙家終於能向首山堂派出學徒!”另一人示意他噤聲,不過過了會兒,他也忍不住羨慕地嘆了口氣。
他們所羨慕的衛展眉,這個時候正在做著激烈運動。
從那個悲摧得連名字都沒出現的姓葛的口中,衛展眉得知,這次來到三川城的贏家人,並沒有進入城中,而是居住在城外的一個莊子裡。他們人數並不多,帶隊的也只是贏正始的堂兄贏正召,這個贏正召在丹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