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婷婷說你的醫術很高明。”
雲芙的神色轉為憂鬱,“家母得了一種怪病,想請你幫她醫治,好嗎?”
“怪病?什麼怪病?”
我疑惑的道,“難道比婷婷妹妹的還要奇怪?”
雲芙搖搖頭,臉色凝重地回覆道:“我們也不知道,要請你去看看才知道。”
“好吧,我們這就去。”
我放下筷子,站起了身子,轉頭呵斥道:“小龜、小鳥,走了……咦?怎麼還在吃?家裡餓著你們了嗎?”
兩位美女嬌笑說不急不急,我作足了樣子,大聲道:“一想起雲芙姐姐的母親身患怪病,我就吃不下飯,還是先去看了穩當些。”
神情當然也是滿臉正氣和誠懇。
雲芙明顯的嬌軀一顫,沒有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後先走了下去。
倒是香婷妹妹羞澀地對我點點頭,暗示我說得合理後,才跟了下去。
呵呵,有了這麼個芳心暗許的小妮子在雲芙身旁,看來雲芙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們一直向北走,直到看見雄偉的宮殿群才停了下來,看來我要醫治的病人身份可不低。
那倒也是,看見香婷在雲芙面前唯唯諾諾的樣子,也知道能讓吏部尚書之女低頭的,再怎麼也得是個郡主之類。
流風國的京城中,為什麼內皇城會佔到七分之一的面積呢?
這是因為內皇城不只是有皇宮、還有其他王公們居住在裡面。
當然,王公們所住的王府拱衛在皇宮的周圍,不可能和皇上同住在皇宮裡。
皇宮和皇城不同,天子的尊嚴不允許其他人分享。
我們流風國立國也有三百來年了,可每一代的皇族人丁都不是很旺盛,到現在為止,也總共才有二十五位王爺,公主倒是不少,可海迷大陸上即使是公主地位也不高,只要嫁出去都會被恩賜在宮外居住。
不過這一切在本朝皇上的身上就改變了。
很簡單,因為當今皇上陳瑞天的皇后、嬪、妃、貴人,前前後後共一千多,只有西宮皇后任娘娘為他生了一個公主。
本來,舉國上下都不知道在家康過後,該是駙馬為帝呢還是以其他王公的兒子為帝。
但是在三年前,皇上把詠月公主許配給楚王年輕有為的王世子——陳伏月後,似乎一切都有了定數。
正在我望著宏偉的宮殿展開聯想時,香婷遞了三條黑布過來,說是宮裡的規矩,無官無爵者入內皇城要矇眼。
我本來是死活不肯蒙上,可在美女小聲羞澀的“哥哥”嬌嗔下,骨頭無由地軟了一半,自動乖乖由她。
七彎八曲的走了好久,把小龜、小鳥留在房外後,經過了好幾道門,我們走進了一個芳香異常的房間。
嗅覺靈敏的我也同時發現了空氣中有一股異味。
雖然劉家日少爺從沒有到過皇宮,但憑著我推算走路的距離,以及運功感覺到附近侍衛的功力深淺,就知道我並不是到了哪個王爺的府上,而是直接進了大內深宮。
而在這皇宮裡需要我醫治的應該只有一人,此次請本神醫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她,怎麼用得著提前以偷偷摸摸的方式帶我進來呢?
果不出其然,在摘下黑布後,看見房間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一位睡臥在純玉做成的白玉床上的成熟美婦。
在她的身邊至或這個房間雖然都沒有任何皇家的標誌,可我還是一下就肯定了她的身份——流風國西宮皇后任瑤。
識破她的原因也很簡單,這個“白玉暖香床”原本就是我家老爺子透過乾爹韓丞相進貢給皇帝。
那麼,這個雲芙姐姐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這就是我媽媽,劉日你去看看。”
說話的聲音很平靜,但是美女的手卻在顫抖著。
我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驚喜的情緒,快步來到床邊,一見皇后的臉色就皺起了眉頭。
她整個臉呈死灰色,在麵皮之下還有一股淡淡的黑光流動。
我用食、中二指搭住皇后的食指末端,緩緩輸入真氣察看她的經脈氣象,片刻過後,心裡便有了計較。
“這個病我不能治。”
我嘆息一口氣,收回了手對她們道。
“哦,是這樣啊,麻煩你了。”
掩飾不住失望後,雲芙並沒有失禮,她坐在床邊,吩咐香婷帶我出去。
“等一等!”
香婷叫住了轉過頭的傷心美女,卻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