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成事實。”
凡賽斯琳看著通訊器那邊的芙蘭，如此建議。
芙蘭微微點頭，問：“然後呢？我繼續前往地球，還是就此離開？”
“前往地球，這是最好的選擇，無論如何，你需要在所有人的面前，提供這些證據，並且當時向帝國最高法院提起復仇程式，要求大*法官當場就有關證據進行核對同時做出宣判，不得休庭再議，這樣可以避免那些大貴族們故意拖延時間，讓復仇程式不了了之。”
芙蘭在戰鬥和軍事策略上，都相當強力，但是，在政*治*鬥爭這個方面，她有著天生的短板，這種時候，她不介意聽從已經在帝國上層經歷過多年的凡賽斯琳的意見。
“在繼續前往地球的途中，你就可以命令在阿爾塔納5號行星公爵府裡的蘇薩奈爾，帶領所有準備好的軍團和艦隊，開始向著預定的目標前進。”
芙蘭點頭，想了想說：“蘇薩奈爾現在應該不在阿爾塔納5號行星，根據之前我和她達成的意見，她現在應該已經抵達阿爾塔納7號行星，並將在那上面停留一段時間。”
凡賽斯琳出乎意料的沒有動怒或者作出其他表情，而是非常冷靜的點了點頭，低聲問：“更為強大的力量？”
芙蘭顯然沒有預料到眼前這位戰鬥修女居然變得這麼開通，女公爵安靜了片刻，然後點頭，說：“沒錯，更為強大的力量，她向我表示，只有足夠的力量，才能繼續勝任我的書記官，而不僅僅只是一個監視者，無論是處於友誼，還是提高整體戰鬥力的考慮，我都沒有權力對她的這種要求予以拒絕，更何況，菲萊爾只剩下3次點燃靈魂之火的能力，我更希望，這些次數都能用在我熟悉的人身上。”
凡賽斯琳盯著芙蘭，問：“你是在引誘我嗎？女公爵？”
芙蘭搖頭，說：“不，嬤嬤，引誘你的是力量，更為強大的力量，那些力量始終在你的身體裡，無論你信仰或者崇拜，都不會讓這些力量消失，這和對皇帝陛下保持忠誠並不衝突，不是嗎？造成衝突的，只是你的內心和環境中的教條。”
頓了一頓，芙蘭接著說：“當蘇薩奈爾離開阿爾塔納7號行星，並且在非常短的時間裡實力有了巨大的進步，那麼，你認為異端審判庭的大審判官，會拒絕蘇薩奈爾是個戰鬥修女，用這樣的方法，來保持戰鬥修女們的絕對純潔嗎？”
凡賽斯琳微微一笑，回答：“我倒認為，您想說的是，在即將到來的危機前，人類的很多教條都沒有意義，包括戰鬥修女門一直以來堅守的信條，如果沒有度過危機，再虔誠的信仰，也不能解決問題，只有戰勝了危機，才能重新拾起那些教條並且加以遵守。”
“雖然有些刻板，但是，大意如此。”
凡賽斯琳不再說話，關閉了通訊器，轉身安靜看著艦橋外的茫茫宇宙。
第八十六章，貼近
抓住神靈族的生命對張義來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些神靈族的生命雖然還在使用靈能隧道，但不是天天時時，事實上神靈族對靈能隧道的利用並不常見，除非緊要關頭，否則它們寧可乘坐自己的戰艦和飛船往來於神靈族的世界。
即使是神靈族的世界，神靈族生命之間也很少相互往來，它們更像是那些老死不相往來的存在，除了個別比較發達的神靈族星球，大部分神靈族的遺民彼此之間甚至有著某種敵意。
所以，張義的抓捕工作就像是在猜火車，他不知道神靈族什麼時候會出現在另一個空間的靈能大廳中，也不知道有多少神靈族會出現在這個大廳裡，他只能時不時的劃開空間裂縫，然後到那個空空的大廳中轉上一圈，再被那個大廳的空間力量反彈回來。
這種不間斷的行為，除了讓張義更多的領悟的空間跨越和空間裂縫的定義以及使用外，基本上都成為了無用功。
維羅妮卡並不在意張義的失敗，對這位有著正常人類女性身體，雖然比不上凡賽斯琳那般花容月貌，但是配合身體曲線，至少也是人類女性中相當出眾的那一個的強大存在，一天或者是一年基本上毫無區別。
只不過，張義對這種情況比較煩惱。
張義和維羅妮卡的相處並不愜意，尤其是這位無法形容出處的生命總是一天到晚不穿衣服的在隧道大廳裡到處閒逛，就算張義定力再高，對那些虛擬生命再多戒心，總還是避免不了心裡上火，怎麼說，張義都還只是一個二十郎當的青年人來的。
不過，維羅妮卡毫無這方面的自覺心，對她而言，人類的羞恥心之類並不適用，神位上的存在會在意螻蟻的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