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羅妮卡看著眼前的岩漿之海,對張義說:“這裡的空間很不穩定,無法搭建出空間平臺,我們必須找到新的出口。”
張義看著女神,一臉古怪的說:“不行,我已經更改不了出口了,神國的出口已經被外來的力量限制,甚至無法正常合攏,如果我強行中斷這次連線,恐怕會導致整個靈能隧道出現異常,沒有別的方法,只有這裡。”
維羅妮卡皺眉,但是沒有繼續說話,而是自然而然的漫步出去,在空中,她身後開始浮現出一個複雜的DNA影象,這是一個甚至比莫比烏斯螺旋更為古怪的圖形,或者說,這中基因構成遠比莫比烏斯螺旋更為古老,也許是另外一個三維世界的創世DNA螺旋,也許是這個三維世界的古老DNA構成,這個奇特的基因影象剛剛浮現,維羅妮卡的腳下就立刻變得冰冷無比,而且這種冰冷還在不斷擴散,接近宇宙背景溫度的低溫瞬間將那些岩漿凍結成冰冷的石塊,讓維羅妮卡雙腳踏上了堅硬的土地。
這種類似鐳射阱的方法,甚至讓維羅妮卡所站的空間平面變得堅固無比,以至於厄里斯和盧亞娜相繼離開神國時,甚至沒有動用額外的能力,就按照張義所凝結的空間階梯,一步步走了下來,隨後是柳夕顏為首的張義從神們。
當張義目前為止在身邊的6名從神全部走到地面,並且開始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變化時,張義從自己的神國中走出,當他跨出第一步,他身後就開始響起嘹亮的聖歌,這個聖歌直達星球上層數萬米的高空,就連那些毫無空氣,無法共振的太空,也依稀能夠感受到這些聖歌。
這不是張義自己的詠唱,也不是任何一個小隊成員的詠唱,這個歌聲來自於柳夕顏她們之前大屠殺並且收集下來的人類靈魂,還有那些一直在生與死之間徘徊,永遠無法解脫的人類和生命,那些飽受苦難折磨的靈魂,那些永遠遭受痛苦腐蝕的活著的生命,只有在全身心投入到聖歌的詠唱,並且貢獻出絕對的信仰時,才會得到片刻的休息和放鬆,正因為如此,他們的歌聲才會如此響亮,如此整齊,甚至可以說,能夠激發出巨大的靈魂能量波動。
張義沒有走下地面,而是獨自向著高空攀登,隨著他的攀登,從神國中傳出來的聖歌越來越高亢,直到一個更為威嚴的聲音在那裡面誕生。
那是一個低沉的人類男性聲音,這個聲音在不斷低語,沒有人知道這個人類聲音究竟在說些什麼,但是隨著男性聲音的繼續,張義的頭頂,開始逐漸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冠冕。
這個鑲嵌著18顆巨大鑽石的冠冕虛浮在張義的頭頂,並且放射出無法描繪的光芒,所有被光芒照耀的地方,都在幾秒內呈現出完整的透明狀態,無論是人類的身體,還是那些岩漿。
只有那3名已經擁有神位和完整神職的女性神明一如既往,除此之外,即使是正在離開神國的神靈族姐妹倆,也有一秒鐘的時間,變成絕對透明的存在。
張義自顧自的行走,直到更高處的空間由於不受維羅妮卡的能量阱影響,變得不穩定的時候,張義才停下腳步,看著這個巨大的星球表面,低聲說了一個遠古時代的漢字:“唵。”
隨著他的這個古怪發音,那個巨大的神門開始慢慢關閉,在小隊所有成員都已經離開神國走到張義腳下的地面時,張義周圍的空間開始發生劇烈的波動,如同脆弱的玻璃牆面,大量不穩定的空間都在這個波動中被抖碎,並且散落下來,與此同時,空間開始不斷的重鑄,直到將張義周圍所有的空間置換一新,變得無比堅固之後,這樣的空間動盪開始向著下方不斷蔓延替換,最終,將張義腳下和身邊那些不穩定的空間全部更換。
維羅妮卡沒有繼續自己的能量壓制,她收回了腦後的DNA影象,腳下沒有多長時間,新的岩漿開始慢慢從熱*脹冷縮而裂開的岩石裂縫中沁了出來,並且迅速將人類剛才站著的地面完全淹沒。
只不過這個時候,沒有人站在岩漿之上,穩定後的空間讓張義可以從容的構建出一個巨大的空間平臺,甚至是一個空間宮殿,雖然這個宮殿裡面空空如也,甚至牆壁也透明如空氣,但是,卻隔絕了岩漿的溫度,並讓人能夠輕鬆的在宮殿中漫步。
芙蘭抬頭看著還站在高空的張義,皺眉,低聲問:“我們是不是應該更為謹慎一些?”
維羅妮卡微微一笑,回答:“不,女性,戰鬥已經開始,從我們踏上這顆星球,張義神國的大門被那個西坦鎖定時,我們與西坦之間的戰鬥就已經全面展開了,這種時候,謹慎毫無意義,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那名西坦在這個星球上預留的分身,擊敗對手,然後獲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