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餘正自愕然,就見這位羽化師兄把手搭在金鎖之上。
啪一聲響。
神仙鎖忽然開啟。
第四重門開!
……
外界。
欽天監之內,奔出一人。
“怎麼?難道陸宣又有突破,到了第七重門?”
眾人問話,那欽天監弟子氣喘吁吁,點頭道:“是的。”
眾人微微點頭,頗有意料之中的味道。
金廣木那師兄又問道:“那其他人的狀況呢,比如我師弟金廣木?”
那弟子喘息說道:“大多不變,但是……但有一個……”
金廣木的師兄伸手在他背上撫了撫,注入道真氣給他減緩氣喘之態,一邊說道:“不緊張,不緊張,慢說,慢說。”
那欽天監弟子呼吸幾下,才道:“羽化道君……”
金廣木師兄笑道:“那小道士終於推開第一重門了?”
這欽天監弟子說道:“是的……”
金師兄嘿然道:“也虧得他這時候能推開第一重門,希望七日之內,能推開第二重。”
眾人俱是發笑。
“不……不是……”欽天監弟子總算得空,說道:“羽化道君沒有用手,他……他一眼看破神仙鎖,憑空推開三重大門,到了第四重門。”
啪!
金師兄一下子岔了氣,不斷咳嗽。
而那個欽天監弟子本是受他真氣,卻未想到真氣走岔,讓他往前跌了幾下,摔在地上。
“一眼看破神仙鎖?”
“一眼觀破三重門?”
寂靜無聲。
就在這時,又有匆匆腳步傳來,又一個欽天監弟子奔了出來,氣喘吁吁,說道:“羽化……羽化道君……”
到了這時,場中眾修道人都極為好奇,有人就即問道:“羽化道君如何?”
“他……又破一重大門,到了第五重。”
……
周主簿低語道:“袁先生一連破三門,這小道士一舉開四門?”
司空先生眼睛微眯,沉聲道:“還沒到頭。”
周主簿看向那九重門所在,說道:“陸宣已經從六重門,到了第七重門,莫非他還能一舉追上陸宣?”
司空先生平淡道:“未必不能。”
周主簿說道:“後面三重門,實為龍虎之境,恐怕陸宣也止步於此了。不知這小道士還用多久,才能追上陸宣?”
司空先生說道:“想來不用太久。”
……
第五重門。
這裡只有寥寥數人,多是罡煞圓滿的老輩人物,另有一人,則是昔日人傑榜第三,今為人傑榜第五的青城山大弟子,清元。
“你果然追上來了。”
清元看了他一眼,說道:“身為青城山秘傳弟子,若是連第一重門也無法打破,著實令人失望。但我一直堅信,你不會如此不堪,果然,你並非如其餘人所想的那般不堪。”
秦先羽只微微一笑,說道:“略有感悟。”
清元說道:“陸宣早已勘破這一重門的秘紋,達到了第六重門,而我來到這第五重門,也有小半日了。”
聽他言語,秦先羽似乎察覺出幾分不對,略微細想,才發覺清元乃是以“我”字為自稱。
青城山為大德聖朝中,道教祖山所在,被世間道家弟子稱作道教祖庭。
任何正統道士,都自稱是青城山弟子。
而真正的青城山弟子,亦是十分在意自身道門羽士的身份。
清元在他面前,以“我”字為自稱,顯然是把秦先羽視作同輩,視作同等級數的人物,未有半點輕視。
秦先羽不知如何答話。
清元頓了一頓,轉頭看向秦先羽,說道:“你是我青城山秘傳弟子,被尊為青城山當代弟子之首,亦是當代支柱,今後青城山的最大希望。”
“但我從來不服。”
“既然宗門對於你的重視要遠勝於我,那麼,我便佔你這小半日的便宜。”
清元神色肅然,沉聲道:“從此刻起,你我共同參悟此門秘紋。”
“倘如你比我先行勘破其中玄妙,看穿秘紋變化,開啟神仙鎖,推開第五重門。”
“從此後,我便尊你為青城山當代弟子之首。”
“從此後,我便稱你作大師兄。”
“這青城山下任掌教之位,我亦退步。待我回山後,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