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泰自然不會哭鬧,好在這裡幼童只是六歲之下,還不懂什麼是熊孩子。雖然數日前熊孩子大名傳遍宛丘,可幼童卻不明白。
姜泰看看四周,不遠處一個走廊之處,站著十幾個白袍男女,在仔細觀察著四方幼童。好似在挑選自己滿意的一般。
“將哭的和不哭的分開!”一個白袍男子說道。
“是!”
一眾青袍人快速將兩方分開,如此,不哭的只有一百五十人左右。
“不哭的小鬼們,識字的站在左邊,不識字的站在右邊!”那白袍男子再度說道。
“嘩啦啦!”
又是一陣走動,轉眼,再度篩選一批。
識字的只有二十人。
一眾白衣兵家弟子原本還挺滿意這一屆的情況,可看到混在識字群中的姜泰,近乎所有白衣人都是面色一黑。
“是那個熊孩子?”一個人白衣人沉聲道。
“沒錯,就是那熊孩子,那日我可是親眼看到的!”
“連宗廟守護長老都說熊孩子是天生兵法天才,自然重點教導,可是,這熊孩子怎麼站在識字群了?”
“熊孩子只有兩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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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白衣人已經面露不喜之色。眼前熊孩子根本不懂禮數,如此分班儀式,居然不聽安排?
“你是姜泰?”一個白衣男子皺眉的問道。
“是啊!”姜泰疑惑的看著他。
“你才兩歲,你識字嗎?這是兵家學府,可不是你家,由你胡鬧的地方!”那白衣男子沉聲道。
男子面色冰冷,按照正常情況,幼童早就被嚇哭了。
這是給我下馬威?我才兩歲,你這不是璀璨祖國花朵嗎?姜泰也不客氣的露出驚訝道:“你兩歲難道還不識字?”
男子臉色一黑,我去,果然是招人厭的熊孩子。
“混賬,既然你認識字,那這塊扁上是什麼字?”男子指著一旁大殿口的牌匾道。
眾人一起看向牌匾,卻見牌匾上寫著‘宛丘兵家學府’六個大字。
姜泰古怪的看看那六個字,繼而笑笑道:“腐學加冰秋碗!”
“一派胡言,這是宛丘兵家學府!”那男子頓時諷笑道。
“噗呲!”頓時男子身後傳來一聲笑聲。
其它人也回過味來,笑了笑。而先前給姜泰挑刺的男子頓時面色一僵。這熊孩子倒過來唸的?
“這孩子就跟我座下吧!”其中一個白衣女子說道。
“陳一師姐,這可不行!”眾人頓時叫道。
“就這麼定了,我再挑兩個識字的,其它人全部給你們!”白衣女子說道。
眾人一陣苦笑,最終無奈點頭。
“你、你,還有姜泰,跟我走!”白衣女子說道。
而姜泰卻是張大嘴巴看了看白衣女子。
陳一?
貌似數日之前,滿叔買老鷹時,有個二貨叫陳九來找麻煩,被滿叔甩了一巴掌,而那二貨報的名號就是‘我姐是陳一’。
這也叫陳一,不會就是滿叔的死對頭吧?
自己落在她手上了?不是吧?
“這個,可不可以換一個老師?”姜泰馬上發表自己意見道。
一眾白衣人頓時古怪的看向姜泰。這熊孩子又要鬧哪樣?
卻是沒人開口,陳一卻是搖搖頭道:“這裡我最大,我說你分在我班,沒人可以改變!”
“啊?”姜泰頓時一陣無語。
“唉!”
垂頭喪氣的跟著那兩個歡喜無比的同學。走了向陳一。
“走!”陳一卻是難得的露出微笑。
三人跟著陳一走過一個個長廊,最終到了一個小院子。
小院子正北一個大廳。五人跨入大廳。
大廳之中,擺放著大量書籍,同時還有兩男一女,三個**歲的幼童盤膝坐在一個角落之處,閉目修煉之中。
四周全是木板鋪設,眾人脫了鞋子走上去。
陳一盤膝坐在一個蒲團之上,旁邊還有著七八個蒲團。
“你們坐下吧!”陳一輕聲道。
“是!”四人應聲道。
“相互介紹一下!”陳一說道。
“我叫魯一夏,今年六歲。”一個大一點的男童開口說道。
姜泰瞪大了眼睛:“擼一下?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