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陳潛的目光裡,充滿了殺意、忌憚和畏懼。
“一個人再強,也只能改變一時之勢,但如果能成批成批的提升其他人實力,那影響就太大了,現在只能祈禱陳家鏢局的人,都看不出這種丹丸的價值,最好。這種丹丸只有一兩顆,這樣影響也就有限。”
心裡想著。他突然想起了那位、原本執掌西北軍後勤的陳伯乾的手段,心中一黯。
“王爺啊王爺,你……”
當初西北王為了借極樂教的勢,不惜排斥忠心耿耿的陳震凉,讓葉平有些不滿,但為人下屬的,也無法改變什麼,可眼下,陳潛一回來。西北王立時斃命,西北形勢眼看著就要大變了。
當時的那些錯誤,這才逐漸顯露出來,讓葉平的心裡生出些許後悔,悔不當初沒有據理力爭。想到最後,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而此時,飄身而起的郭厚。身軀微顫,重新落回地面,此時的他,紅光滿面。原本黯然、頹然的氣息蕩然無存,氣度上有了些許變化。
他這一落地,就伸出雙手,甩動了幾下,全身上下立刻傳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響,讓人聽著,就有種勁力充沛的感覺。
“好傢伙,我這是一步登天了啊!”
感悟著四肢軀幹中,大筋骨骼和丹田內的勁力變化,又試著調動真氣,郭厚這才長舒一口氣,心底生出一股滿足感,體表一塊塊筋肉微微顫抖,蘊含著驚人的爆發力。
“師兄這樣不算一步登天,當年你便是凡胎巔峰的修為,以你的勤奮和踏實,早就該晉級氣血境了,這凝氣層也早該到了。”陳潛見師兄開懷,臉色也舒展開來。
郭厚搖搖頭:“話雖如此,但自家知自家事,師弟今日所助,無異於再造,是大恩,為兄記在心裡。我剛才凝氣,接觸天地奧秘,本來只是一瞬,意識就感疲勞,要退回體內,卻有無形力量傳來,疲勞漸消,這才能堅持更久,想必也是師弟之功……”
陳潛咧嘴笑道:“師兄不必多言,現在還不是敘舊的時候,你我有話,不妨路上再說,若是準備妥當,咱們這就要上路了。”
“說的不錯,旱州那邊還在險境,我等出來也有兩天、快三天了,不知道那邊形勢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咱們這就動身吧。不過,師弟先前所說,西北王被你所殺到底是什麼意思?”經陳潛提醒,郭厚也回過神來。
陳潛擺擺手:“既然師兄既已準備好了,那便走吧,西北王並無特殊,不過一人爾,死便死了,沒必要深究。”
說著,他轉頭看向旁邊幾人:“白南口齒伶俐,隨我一路,也好答話,其他人暫且留下,由演武堂的幾名朋友照看。”
他話一說,其他人哪敢反駁,除了白南臉色大喜之外,餘下人都露出遺憾之色,顯是對沒能和陳潛同行,深感失望。
白南上前一步,笑著道:“少爺放心,那邊的情況,我最是清楚,一定能給您說明白!說起來,咱怎麼走?是騎馬,還是坐車?”
“哪有那麼麻煩,隨我來吧!”陳潛說著,手一伸,虛抓成爪。
跟著,郭厚和白南便感身子一輕,懸浮起來。
“走!”
陳潛一聲落下,連同蘇情在內,四人轉眼間化為四道陰影,拔地而起,直衝雲霄!
嗖!
風聲呼嘯間,幾人的身影已經遠去,消失在天邊。
“這……直接飛走了?”
陳潛的突然之舉,轉眼遠去,直看得餘下之人目瞪口呆,那四名演武堂武者臉色一白,想到自己之前的經歷,明顯是心有餘悸。
跟著,他們回過神來,看了身旁的葉平一眼。
葉平也在看著他們。
“四位,沒想到你們這麼幹脆就改旗易幟了,今日之事。希望各位能想個清楚,如果及時收手……”說著,他指了指不遠處的鏢局眾人,話中含義不言而喻。
“及時收手?”那排行第三之人嗤笑了一聲,“葉將軍太會說笑了,若是從前,說不定我們還真會收手,可現在連馬肅都死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那人連馬肅都說殺就殺了,難道還會在乎咱們幾個的性命?”
那帶頭大哥聽了。點點頭,接過話:“三弟說的不錯,這幾人看似脆弱,但背後站著的人卻是陳潛,葉將軍沒親眼見過陳潛的本事,所以心存幻想,可我們幾個,可是親眼所見,那位國師弟子都不是對手。一番交戰,生死不明。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
說著,他話鋒一轉,語氣裡充滿了勸慰之意。
“葉將軍,你我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