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自是讓普通小民敬而遠之。
這次的事情,是衝著陳家鏢局去的,這些武林中人裡更有大門弟子帶頭,便是旱州城府衙也不敢得罪,只得預設,最多是調動些兵馬監視,以防不測。
幾日以來,此處充斥了叫喝之聲,熱鬧非凡,引得城內眾人好奇,難免在意一些,只是今日,城中人卻敏銳的發現,擂臺邊上的氣氛有些凝重。
那些精力充沛的江湖中人一個個似霜打的茄子般,有的乾脆就擺出一副苦瓜臉。
沉悶、凝重。
便是駐守在此的兵卒們也意識到情況有變,聯想到昨夜城中異變和上官吩咐,立時打起精神,小心戒備。
昨夜,陳家院子塌方,天上異象連連,更讓人驚異的是,城中多了一道細長裂縫,橫跨半座城,更延伸到了城外,不知有幾百丈長,裂縫深不可測,讓前去探查的功曹震驚不已。
再加上半個時辰前,陳家鏢局的幾人扛著幾人來到擂臺,隨後那些武林中人三三兩兩的聚攏過來,安靜的過分,場面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有此種種,兵卒們當然不敢有絲毫鬆懈,生怕生出事端。
殊不知,那些聚集在此的武林中人,此時卻是徹底驚呆了。
他們昨夜被陳潛以枯榮籠罩,體魄迅速衰弱,但經過一夜適應,現在卻比開始時好多了,雖還不能動用勁力和真氣,但是正常的行走卻已無礙。
所以,半個時辰前,當陳家鏢局的幾名鏢師出面,通知他們到這擂臺邊聚集後,眾人就相互攙扶著,走了過來,便是於自成、王昭然、鄭龍三人也不例外。
他們三人雖然修為有成,但此時卻和其他人一樣,血肉萎縮、體魄孱弱,氣血都有了衰退跡象,這對於周天境的武者來說十分兇險,若是放任下去,氣血衰敗,境界就要後退,更可能留下暗傷,武道之路很可能就此終結。
可以說,於自成等人和在場的所有武林中人,都被劫持了,不得不聽從陳家鏢局的命令,為的只是解除體魄異樣。
不過,雖說陷入困境,可這些人還有倚仗,覺得人數眾多,更有不少人有著勢力背景,不至於真被怎麼樣。
在他們想來,小小一個陳家鏢局,那是肯定不敢傷了他們這麼多人的性命的。
但是,當眾人來到擂臺,這些個念頭立時消散。
看著那座熟悉的擂臺,眾武林中人張目結舌,紛紛臉現驚駭,他們的目光落在擂臺上、那幾道跪地不起的身影上,不由都瞪大了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些人是……”
“雙劍夫婦、石壽、袁言、朱解度……悲苦大師!”
“是六大門派的長老和舵主!”
“他們怎麼會……”
“瘋了!瘋了!瘋了!陳家鏢局瘋了!”
一聲聲驚叫中此起彼伏。
於自成等人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驚恐之色,他們推測中最壞的情況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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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我父說話,有你插話的份?
早晨的陽光,柔和、溫潤。
但此時照射在眾武林中人身上,卻沒有帶來一絲熱量,他們只感背上一寒,渾身寒毛都立了起來。
擂臺上,幾個人一字排開,跪倒在地,低著頭,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每一個的臉上都是一片死灰,似乎對映著他們的內心。
看著這幾個人,擂臺周圍的眾多武林人士感到有盆冷水澆在身上,從頭涼到腳!
眼前一幕,先是將他們驚駭的失聲,跟著面面相覷,臉上浮現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意識到這裡面潛藏的含義。
“陳家鏢局,居然敢挑戰六大門派的威嚴?”
六大門派,分佈北地各處,勢力龐大無比,盤根交錯。
不說別的,單單是位於武曲山上的開陽派就能雄霸西北,便是西北王都不能等閒視之。
陳家鏢局和這樣的門派相比,就好像是螢火要和皓月爭輝,撮爾小國要挑戰超級大國一般,落在他人眼中,只有用“不自量力”來評價。
尤其是眼下,那代表著六大門派的幾人一個個跪倒在地,四肢和軀幹能看到明顯的扭曲,分明就是受了重傷!
悲苦和尚這些人,修為本不低,除了李英明之外,都是周天境層次,在西北這片武道荒漠之地,絕對算得上高手,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和修為相比,他們所代表的的含義才是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