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修士紛紛如臨大敵,以為出了什麼變故,待過了許久,發現除了這兩樣變化,其餘並無改變之後,也慢慢放下戒備,繼續探索了起來,只是效率卻是大大下降。
而秦長風進了乾元大陣,運轉神魂感應一番,也發現了其中的限制,其餘金丹弟子也都發現自己一樣不能飛行,同時神識被限制在百米方圓,倒是比練氣弟子範圍大了一些,剛剛好能夠起一些作用。
不過秦長風自身倒是能夠用元嬰修為強行突破這個限制,他略一沉思,知道想必這就是之前福地之靈和他說那些話的用意,本來金丹以下的弟子進來完全不會對福地之靈制定的規則有什麼衝擊,不過福地之靈決定讓自己這個元嬰修士進來,才會特意與自己說明利害關係。
心下了然,秦長風自然也不會做什麼不遵守約定的舉動,看著有些不適應的金丹子弟們,他正色道:
“不必驚慌,這應該就是乾元福地對修士的限制,看這裡街道寬闊,能夠容得靈獸行進,想必昔日這不是針對我們的,而且昔日乾元宗亦是如此,我隱隱有所感悟到其中深意,修士即使修為再高,但是終究是生於地,長於地,若是因為得了道法忘了根本,反而不利於對大道的感悟,這也是為什麼有些前輩喜歡隱瞞身份去俗世歷練的原因,怪不得這乾元宗能夠一統一界,從這些小細節就可看到這宗是有大智慧的修士存在的。”
其餘金丹弟子聽了這話,也都心下了然,雖然對於秦長風所說的話,他們的修為還不甚理解,不過也知曉掌門自然不會無故說此語,都默默記在了心裡,隨著掌門一起落在了乾元宗的地面之上。
“掌門師叔,不知接下來我們要如何做?”其中一個男弟子率先開口問道。
說話的這個弟子名叫袁鴻傑,生的濃眉大眼,身形也很是魁梧,他是師徒一脈元嬰長老懞塵道人的弟子,蒙塵道人比秦長風入門要早,所以這個弟子按輩分該理應叫秦長風師叔。
秦長風對袁鴻傑也是知曉的,知道他是一個厚積薄發的弟子,本來入宗之時並不被看好,後來自己潛心修煉,終究打動了蒙塵師兄收起為徒,事實證明蒙塵師兄眼光也當是極好,這個弟子如今後來居上,修為突飛猛進,在金丹弟子之中也是數得上號的一個,他看了諸多弟子一眼,很是溫和的答道:
“接下來的方向自然是向中心行去,要是能遇到先前進來的弟子,也可問明一些情況,此時進入其中大家都是一樣的,你們若是想要各自離去探索也可,若是要和我一同行進就留下,到了此處我就不限制你們了。”
秦長風話音剛落,那七個世家金丹弟子好似早有打算一般,一下躍出人群,對著他行了一禮,然後說道:“那弟子等人就此離去,也祝願掌門在此地能夠有所收穫。”
秦長風對這一幕卻是早有猜測,世家弟子的性子他很清楚,此時到了收穫的時候,自然想要憑藉手段多得一些,在自己手下,這些弟子肯定會擔心自己壓制他們,少分給他們獲得的寶物,心下了然這時候肯定得分散,也不挽留,一拂袖就示意這些弟子可以自行離去了。
待世家弟子走得遠了,袁鴻傑又開口說道:“這些傢伙總是這個樣子,總是自私自利,自以為是,我師徒一脈才不會和他們一樣呢!留下了好像誰就會佔他們的東西不給他們一樣。”
秦長風一拂袖說道:“鴻傑慎言,都是我御獸宗修士,何來如此偏見,世家修士的理念只是與我等不同,不必過多計較,想要改變宗內局面,轉向增進修為才是,不要背後亂說話。”
袁鴻傑穆然,想了想也知道自己在掌門面前說這話確實有些不妥,掌門雖然心向師徒一脈,但是一直以來的做法都是隻做不說,每件事做的都有理有據,不給世家一脈拿住痛腳,此時自己說這話卻是犯了忌諱,掌門是如何也不會和自己一樣發表那樣言論的。
於是袁鴻傑有些自責的說道:“是鴻傑說錯了,現在那些世家修士都已經離開,我們幾人卻是想和掌門師叔一起探索,不知掌門師叔可是允許?”
其餘兩個金丹弟子也是附和,說自己願意和掌門一起探索這裡,被掌門驅使。
秦長風微微一笑道:“你們幾個倒是不愚笨,罷了,既然你等留下,我自會帶你等獲得機緣。”
秦長風對這幾個弟子的選擇很是滿意,尤其是那個袁鴻傑頗有一番大智若愚的感覺,其實身為掌門,他又怎麼好意思拿這些弟子獲得的機緣,就算是自己用得到,也會拿其餘價值相當的東西與其,這三個弟子與他一起探索,不光不用交給他寶物,反而也許因為他元嬰修士的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