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陰暗了下來,當時我還以為是要來暴雨了呢!結果出門一看卻發現那魔修正在韓姓一族所在的那一邊不斷的從下方抓取人口,吸成乾屍之後,便棄之如履!那場景真是太可怕了,無數的屍體彷彿下餃子一樣,從空中落下,當真是悽慘極了!現在韓家寨很多人想起來都會做噩夢。”王武指了一個方向如此說道,很明顯他是在示意張不冬魔修是在那個方向開始出現的!
“哦?”張不冬聞言不動聲色的把神念探去那個方向,發現那裡很多房屋倒塌過的痕跡,這些房屋雖然大都已經被修繕了,但是卻也瞞不過張不冬那洞察入微的神念探查。
“那之後呢?楊瀟遇見魔修又是怎麼回事?”張不冬又問道。
他很清楚楊瀟出現之後魔修的應對和反應,才是判斷魔修實力的關鍵。
張不冬這話才問出,還沒待王武答話,一邊的白姓刻薄青年便迫不及待的搶答道:“之後楊瀟上真便彷彿天神下凡一般,從天而降,然後向魔修表明了自己御獸宗弟子的身份,隨即便與魔修鬥了整整數百回合,那一戰當真可以說是打了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楊瀟上真的實力怕是已經達到我等不可揣測的地步,打敗魔修本來是輕鬆的小事,可是誰知最終魔修卑鄙,靠著偷襲的手段重傷了楊瀟上真,但是好在楊瀟上真也不是吃醋的,重傷之前打得魔修也受了重傷不敵而去,如此最終才保住了韓家寨百姓的性命,楊瀟上真此舉當真是大仁大義,真乃除魔揚善的楷模!”
說這話的時候,白姓刻薄青年一點對待張不冬的刻薄模樣都沒有了,有的只是一個信徒在描述自己的信仰的那種神情,熾烈專注且不容置疑。
“額!”張不冬聞言不由皺眉,如果自己想聽的只是這種描述,那樣也沒必要來這裡打探,白姓青年的這番描述帶有明顯的主觀傾向,把楊瀟說得好像成了神人一樣的人物,帶著一股說書人講故事的刻意誇張,言辭極其不符合事實,這絕對對張不冬判斷魔修的實力毫無意義。
如果張不冬信了這話,最後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見張不冬皺眉,王武知道張不冬這是不滿意這一套爛大街的言論,所以把只有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講述給了張不冬。
“張上真,這位白公子說的這些話都是那些普通百姓的臆測,那一日對於魔修與楊瀟上真的交手過程,其實沒幾個人看得清楚,因為大多人要麼閉目等死,要麼藏了起來,哪裡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有我憑藉這雙眼睛稍稍的看出來一二,實話說,那一日我總覺得那魔修對楊瀟上真確實有些畏懼,但是卻不是畏懼於實力,好像更忌憚一些其他的東西,最終才下定了決心,把楊瀟上真打傷之後,自己也敗退了!”
王武說完小心翼翼的看向張不冬,想要看張不冬對這番話是否滿意。
“哦?你這雙眼睛當真如此不凡嗎?”張不冬點頭,王武之後說得這些,才符合他先前的推測,也有那麼一些有理有據的樣子。
“嗯,上真若是不信,可以試上一試!”王武回道,他的眼睛確實有特殊作用,這一點他自然不怕查。
“不必了!先去救你兒子吧!等救得了你再和我說也不遲,要不然我不是成了某些道貌岸然的傢伙!”
張不冬卻是拒絕了試驗王武能力的打算,因為此時他還沒把白澤玉佩贏過來,現在試驗王武眼力的話,難免暴露修道人的手段,到時候這三個青年怕是就不敢再賭了。
說完張不冬還意有所指的看向白姓刻薄青年。
“你!哼!走著瞧!”白姓刻薄青年聽了張不冬這話,哪裡還看不出張不冬這是在說誰,頓時惱火異常,不過卻也沒有辦法辯駁,他確實是沒能力救下王武的兒子,哪怕是用那把神異的法劍也不成,反而因為被用來救治王武的兒子,讓自己頗為中意的法劍差點徹底失去了平日裡的神異。
“多謝上真,多謝上真,如果能夠救了我的兒子,我王武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王武聽了張不冬的話,頓時神情激動回道,如果不是知道張不冬不喜歡那一套,怕是這個腰桿挺直的漢子,又要再一次拜倒了!
“走吧!帶路吧!這些地方也沒什麼好看的了!”張不冬頷首回道。
這些地方確實沒什麼可看的了,不論是先前他遇到王武那一處楊瀟與魔修交手的地方,還是村落魔修第一次出現的地方,都已經沒有了看下去的價值。
別看張不冬剛剛在那一處停留不久,就被王武的請求打斷,但是事實上,張不冬卻是早早就用神念把那一處看過,那裡確實有修士交手的痕跡,但是隨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