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就下去。”
聽到門外傳來的喊話,秦歌也只能先停下來,下去看看情況。
昨天阿伯拉罕才回到首都,一大堆亂攤子等著收拾,從昨天到今早龔在辛也沒有再收到什麼內幕訊息。現在突然間派一個外交官過來,實在太過於突然。
難保不是那普拉米副總理的情況有了什麼變化,而且還是不好的變化,所以才會這麼著急地召集醫療小組眾人。
那普拉米副總理的生死,可是這次任務的關鍵之一,秦歌也不能就這麼讓他有事。
將還沒用掉的靈氣蜂蜜收起來,秦歌看了看吃飽喝足蜷縮成一團,矇頭大睡的棉花球,交待它看住還在冬眠狀態的疾電蝰蛇,叫上枯葉蜂王小玉鑽進自己口袋裡,鎖好房門便直接下樓。
來到大使館正門時候,醫療小組的成員基本上都到齊,排隊坐上一輛旅遊大巴。
大巴下,龔在辛正在跟一個穿著酋長袍的大鬍子聊著,似乎就是那位外交官,身旁還站著一人,不過被龔在辛和那大鬍子遮擋住,看不清楚模樣。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咦!”秦歌小跑著走了過去,待來到大巴車門前,終於看清了第三人的面貌,嘴裡發出一聲驚咦。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最後一個人,竟然是奧羅丁這個穆斯林大鬍子,阿爾及利亞第一強者。
“可算齊人了。”龔在辛停下跟那外交官交談,看向秦歌:“時間緊迫,趕緊上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秦歌被龔在辛在背後推著。登上大巴後還是一頭霧水。
“詳細情況。等到了地方。自然就知道。”龔在辛丟下這句話就下了車。
奧羅丁也上了車,大巴車門旋即關上,以破快的速度駛離大使館。
秦歌名義上是孔孟林此行助手,上車後自然坐到他身旁:“孔院長,這次走的那麼急,是不是普拉米那邊出了事情?”
“具體我的也不太清楚,不過從剛剛接到的報告來看,情況不容樂觀。”
臉色也太好看。孔孟林從身旁拿起一份報告檔案,遞給旁邊的秦歌。
猶豫了一下,秦歌還是接了過來,隨便地掃了幾眼,很快就合上。
沒辦法,雖然他是醫科大學生,但入學到現在也不過才大半個學期,學校裡能學到的知識多極有限,而且他所主修的還不是西醫,報告上頭的專業術語密密麻麻一大堆。它們認識自己,自己也不認識它們啊!
能看得懂才有鬼!
孔老院長也是老人精。見秦歌拿著那份報告沒看幾眼就合上,略一思索就猜到他也許看不懂上面的英文,微笑著說道:“報告上說,普拉米的情況突然有了變化,顱壓升高,身體還產生了一些異變,這邊的醫生完全亂了陣腳,所以召集我們過去,總之就盡人事。”
說到最後孔老院長老臉上已經沒有笑容,變得一臉凝重,秦歌也是皺起眉頭。
就連孔老爺子這麼厲害的國手,在看過那份報告以後,都是臉色大變,情況肯定不容樂觀。就連奧羅丁都出動了,看得出來,那普拉米的情況肯定變得糟糕透頂。
旅遊大巴在市區行駛了幾十分鐘,兩旁建築物逐漸減少,最後開到了一處戒備森嚴的軍區,一大批士兵嚴陣以待,還隔著入口數十米就拉開警戒線,不準任何人和車輛接近,哪怕是稍稍靠近一些,面對他們就是黑漆漆的槍口。
最後還要奧羅丁出面,才讓那批大頭兵退開,讓旅遊大巴順利進入這片軍管甚嚴的區域。
這片軍區似乎也進入了警戒狀態,一路過去遇上哨崗檢查次數不下七八次,兜兜轉轉地走了十幾分鍾,旅遊大巴終於抵達目的地。
只見這是一座不對外公開的軍區醫院,一大堆士兵嚴陣以待,將這裡包圍得嚴嚴實實。醫療小組的成員在奧羅丁帶領下進入醫院大樓,登上電梯直上重症監護樓層。
電梯內也有一名西裝黑人站崗守衛,見到這麼一批人到來,他一眼掃過之後,就繼續保持著木樁般的站姿,面無表情。不過秦歌卻是發現,這西裝黑人在看到奧羅丁的時候,眼睛裡充斥著發自內心的尊敬。
電梯停在重症監護樓層,這裡的防備力量同樣十分嚴密,幾乎每隔十來米就能看到一名黑人士兵,走廊上還有一些穿著白大褂的人穿行而過,整個樓層都充滿著一種山雨欲來的緊張感。
一行人快步走過一段路,來到一間重症監護室門前,推門而入之後,十幾名白大褂醫生站在哪裡激烈地討論著,還時不時地透過玻璃窗觀察著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