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一直在施針觀察的秦歌第一時間發現母親的異狀,在自己精神力觀察之下,母親大腦的混亂雖然暫時平息,但是在同時她的脈息也在快速減弱。
不出意外,照這麼繼續下去,最多一分鐘,就會變回跟原來沉睡狀態一般無二。
身體的無力感讓蘇月欣知道自己馬上又要陷入那種沒有止境的昏迷狀態,趁著還有最後一絲力氣,彷彿迴光返照,眼神恢復了幾分神采,右手抓著秦歌的手,很是吃力地說道:“祖屋。。。。槐樹下,你父親。。。傳家。。。。”
話沒說完,蘇月欣身體力氣好像被完全抽空,嘴唇無力地張合。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眼睛裡的光彩逐漸褪去。隨著眼皮子無力的閉上,再度恢復那種怡靜的睡態。
“老媽!”秦歌面容一沉,看著昏迷過去的母親,大股生命源能好像不要錢似的,源源不斷地往她的身體渡入進去。
只可惜,生命源能的效果只在修復,那片淤血塊與大腦皮層粘結的區域早已記是密不可分,想要靠生命源能清除。根本是不可能。
秦歌卻恍若不知,還在持之不懈地堅持著,期盼會有那億萬分之一的奇蹟出現,讓母親再次甦醒。
然而,奇蹟並不是你祈禱就會出現,蘇月欣剛才那短暫的甦醒,已經是極為難得地奇蹟。眼下即便秦歌再次施展十二回春,也不可能再令到這種奇蹟出現。
一直到最後一分生命源能耗盡,秦歌滿頭大汗,病床上的蘇月欣仍是沒有絲毫變化。似乎至始至終她人就沒有醒來過。
望著沉沉睡去,沒有一絲一毫變化的母親。秦歌心裡又是哀痛,又是遺憾,對造成母親昏迷的罪魁禍首獵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可惡!”
若非對方早就被自己所殺,屍體也在阿爾及利亞的時候就處理掉,他真想把人再找出來,砍開一萬段才能洩自己的心頭之恨。
噓聲喘息了半響,心情逐漸平復下來,秦歌動手拔掉還插在母親身上的金針,望著如同熟睡過去的母親,眼神前所有為地堅定:“放心吧!下次,兒子一定會把你徹底喚醒,一定!”
。。。。。。
同樣在一片夜幕之下,粵東沿海一片偏僻的海岸。
海浪隨著波濤湧動,不斷地拍打岸邊的礁石,四濺的浪花在清冷月華映照下顯得熠熠生輝,充滿流光溢彩。遠處海浪相對平緩的海平面上,突然冒出一個黑影。
最開始黑影只有一根燈柱的圓柱形大小,上面還裝著一塊正正方方的玻璃,如果是進入過深海探險的愛好者見到一定會發現,這是一個潛望鏡。
潛望鏡在海面觀察了一陣子,便重新鑽入海中,沒過一會,之前還算平靜的海平面忽然劇烈地翻騰起來,就像有什麼海底兇獸要從水底下鑽出似的。
一個比剛才大上百倍的物體緩緩從水下漂浮上來,帶起的浪濤形成一片小型海浪,足足有近兩米高狠狠地拍打在岸邊附近的礁石上,破碎成無數的水珠和浪花。
等待海浪逐漸消停下來,只見平靜的海平面上多了一艘黑色的潛水艇,瞧那漆黑如墨,透著金屬冷光的外觀,就像一頭潛伏在大海深處的噬人野獸。仔細一瞧,潛艇露在水平面上的一些部位可以自由伸縮的炮管,居然還是帶武器的武裝潛艇。
此處已經是華夏臨海範圍之內,一艘明顯不屬於華夏的武裝潛艇卻出現在這裡,很容易就引起一場風波。不過此時顯然沒人知道這艘潛艇悄悄出現在這裡。
漂浮到海面上,潛艇頂部忽然開啟一個出口,一位身著黑衣的西方男子從潛艇內躍出,手上還抱著一塊好似衝浪板的物體。
那東西看著很像衝浪,中間靠後的位置卻被掏空,又像是划艇,只是個頭卻小得多,哪怕身體再瘦小的成年人也是絕對無法把兩條腿全部放進去。
“你們可以回去覆命,我先走了。”帶有明顯西方白種人特徵,金髮碧眼的男子往下方潛艇喊了一句,便將手上的那類似滑板的物體拋到水中,緊接著自己也跳了下去,雙腳的腳掌包裹腳踝的部位好像鑲嵌似的,落在滑板中後部的凹入位置。
下一刻,金髮碧眼男子雙腳竟然冒起火光,眨眼功夫那塊衝浪板好像裝了噴氣裝置,隨著一股熱浪從尾部噴出,整個人連同那塊衝浪板如利箭般,唰地往前方海岸衝去。
與此同時,那一艘武裝潛艇的入口也再度關閉,隨著海水的不斷灌入,很快就再度潛入水中,消失在海平線上。
。。。。。
秦歌一宿沒睡,就這麼坐在療養室的床邊,守候在母親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