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滿意頷首笑道:“過去是隻有一個,可是眾生皆有過去,只要證得自身佛性,自己就是過去佛,如如不動,自然無需去觀想聖皇‘元’的過去真意。”
白子嶽心念忽然一動,神魂從軀殼中飛了出來,無數念頭一個盤旋,忽然化成《過去彌陀經》上的佛像,而後白子嶽觀想成的佛像忽然發出無量光,光中佛像一陣變化,漸漸顯出白子嶽的神情容貌來。
只是隨著白子嶽觀想改變,那佛像也忽然崩潰,重新散開成了一個個念頭。
白子嶽嘗試了幾次,都是以佛像崩潰告終。只是每次佛像崩潰之前,白子嶽觀想出來的彌陀佛像越來越與他相似。蘇文看他如此快就領悟出真諦,面上欣慰讚許之色。
只是看白子嶽一次次嘗試,都不成功,可是他仍舊未曾停下動作,看起來好似魔怔了一般。
“子嶽且停下罷!”蘇文不得不打斷他的一次次失敗嘗試,“過去彌陀經高深無比,可是無上秘典,你若能輕易成功修改,你的境界也就該超過歷代大禪寺的方丈了!”
白子嶽被蘇文打斷嘗試,也不生氣,他知曉蘇文是為了自己好,要知道一次次觀想崩潰,是會對神魂產生一些影響,若是真的一次次嘗試下去,恐怕要陷入魔障而不自知,到最後神魂崩潰,道心崩潰,最後道術盡失!
蘇文看白子嶽停下嘗試,才對他說道:“子嶽你的道術傳承自元突真罡門,那真罡門也是六大聖地之一,雖然比不得太上道與大禪寺,可是真罡門的道術也是獨步天下,你修行十幾年道術,早已深入骨子,要想重修道術,非得將自己道心重立。故此《過去彌陀經》你只能借鑑,不能專修,否則丟了西瓜撿芝麻,反而得不償失!”
白子嶽聞言,亦是頷首應下。蘇文所說不錯,道術的根本在道心,正如太上道的太上無情,最重道心無情,若是一旦動情,就會道術盡失。
洪易的母親夢冰雲就是如此,被洪玄機破了道心,使她動了情,所以最後被逼死。這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當初白子嶽也曾聽聞過夢冰雲的下場,上一代的太上道聖女竟然落得這個下場,令人不勝唏噓。
蘇文忽然想起來一事,對白子嶽問道:“子嶽你修行已經到了高階武聖了,莫非還要去尋找洪玄機對決麼?”
白子嶽長嘆一聲:“不得不去,大乾這些年越來越強盛,洪玄機,楊拓這兩位武聖威震八方,下面更有冠軍侯這位少年武聖,這還是明面上的,還不知道大乾隱藏了多少武聖,我此來會會洪玄機,一是為了能在武道上能更進一步,二是為了展現元突的實力!”
蘇文頓時明白白子嶽的心思,白子嶽對決洪玄機,除了存心試探之外,另外一個原因恐怕是大乾越來越強盛的武力,使得周邊國家壓力越來越大,白子嶽是代表元突的朝廷與真罡門前來試探洪玄機的深淺。
他們更是害怕洪玄機在這些年突破武聖境界,屆時大乾有了人仙坐鎮,恐怕更加不可動搖。所以白子嶽不得不來。
蘇文見此,不由嘆道:“我看你並沒有勝算啊!”
白子嶽聞言,亦是苦笑一聲:“我也知道,洪玄機早年就是巔峰武聖,距離人仙也只有半步之遙,這些年從軍中退下來之後,深居武溫侯府修身養性,更加深不可測,恐怕突破人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不得不來啊!”
蘇文與白子嶽兩下無言。
過了一陣,蘇文忽然說道:“既然不得不去,那子嶽你欲洪玄機對決交手定在什麼時候?”
白子嶽聞言一怔,皺眉說道:“這倒還未定下,當初我只是遞下拜帖,約他比武,只是我知道他修為高深,想要等春雷想起後,嘗試能否度過一兩次雷劫,再來與他一決勝負!”
蘇文略作沉吟之後,對白子嶽說道:“既然如此,你就要在這段時間內度過雷劫,或是是把七魄熔鍊三魄以上,成就巔峰武聖才行,最好能夠突破人仙,才有希望壓下洪玄機!”
“正是如此,原本我渡雷劫第一重能有六成把握,第二重雷劫只有不到一成的把握。但是這次得到過去彌陀經,只要能夠將它消化,化作積累之後,第一次雷劫我有十成把握度過,而且虛弱期只有短短几天,第二重雷劫也有八成的把握度過,只是度過第二重雷劫會有幾個月的虛弱期,這段時間根本無法比武。”
蘇文搖頭說道:“根本不行,你若要渡雷劫,最好是能有十成把握,而且毫無虛弱期,第一次雷劫若要毫無虛弱期,也不是不能做到,再積累積累就可以了,但是第二次第三次雷劫,需要許多積累才行。”
白子嶽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