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說走就走了。”
“後來,在整理畫仙遺物的時候,在他躺著的床上找到了一個暗格,裡面藏著一幅畫,畫上還有咳上去的血跡。”
“看到這東西,眾人就有猜測了,那血跡很新,像極了是畫仙死前一直在看這幅畫,最終惡疾不治,咳血上去。”
頓了頓,他繼續道:“不用多說你也猜得出來,那幅畫就是牡丹仕女圖。”
“圍繞這幅圖,也圍繞畫仙柳嗣彥的死因,在當時的畫壇上可是掀起了不小的波動!”
“就像是你問我的一樣,這幅畫其實是一幅畫中畫,明面上寫著牡丹仕女圖,畫的卻是一個手持劍盾,面容粗獷、威武的將軍。”
“只是當時畫壇上那些人,沒一個看得破這幅畫中的玄機,不過關於畫作的研究每年還是有一次的。”
“這樣的討論一共進行了七年,而在這第七個年頭裡,江湖上又出現了另一個更加驚豔才絕的畫師,他叫林謨風。”
“這一年關於牡丹仕女圖的研究他也去了,並且他親手解開了牡丹仕女圖的真相!”
說到這裡,他還給我賣了個關子,感覺都快和紫馨一個樣了,真不愧是主僕。
“你猜猜後面如何了?”
我沒有說話,目光直直地盯著他,面無表情,但心頭已有一萬匹馬奔騰而過。
見我沒反應,他倒是有點不爽,喝道:“嗨,給點反應成不,你這麼不配合,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了!”
從那一次他給我和紫馨亂點鴛鴦譜之後,我就知道這傢伙在熟人的面前不會太正經,現在自然沒有什麼意外的感覺。
我還是不說話,面無表情。
他和我對峙了一下,終於是放棄了,“得、得、得……你厲害成了吧,一個大好小夥子怎麼這麼沒情趣,還搞什麼面癱,真是沒意思……”
他本來還要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但當我目光中已經帶上殺氣,他就訕訕把嘴閉上了。
“那個……然後啊……在研究的第七個年頭,那個叫林謨風的年輕畫師把秘密揭開了,要是說怎麼揭開的,就是一桶熱水潑上去!”
“原本的將軍圖畫在沾到熱水的瞬間,直接消解掉,藏在將軍圖畫下的牡丹仕女圖真容就露了出來!”
“那幅畫的真容我當年還有幸見過,畫的是一個坐在一片牡丹中的美麗女子,在‘牡丹仕女圖’五個字的邊上還有三個小字,叫林徽月!”
“嘿嘿,李少俠,你可知道這個林徽月和柳嗣彥、林謨風是什麼關係嗎?”
見他又開始賣關子,還賣這種簡單到沒譜的關子,我真是沒辦法在讓他得意下去了!
“林徽月多半是柳嗣彥的紅顏知己,兩人因為某些原因不得已分開,柳嗣彥相思成疾,以致一病到死!”
“而那個林謨風多半是林徽月和柳嗣彥的兒子,他的母親傳授其父柳嗣彥的畫技與他,這才年紀輕輕便可嶄露頭角,那牡丹仕女圖的真相,多半是他母親告訴他的!”
一口氣將我的猜測說完,我心中對解開老頭子這幅破畫倒是有一點猜測,也就沒有心思留在這裡。
聽了我的話,北幽王倒是一副痴傻的樣子,驚道:“李少俠才思敏捷,果然厲害,你所說的一切就是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一點也不差!”
“呵呵……”
聽到北幽王恭維我的話,我根本一點也開心不起來,這叫什麼才思敏捷,只要不是傻瓜,怕是都可以想到吧……
咳嗽一聲,他再道:“既然李少俠如此厲害,那我也不能再藏拙了,我這裡還有一個更加玄妙故事,講的是關於古洞中一幅畫中畫的壁畫!”
“嘖嘖嘖……李少俠,你是不知道,這幅畫的破解方法堪稱是驚天地泣鬼神,背後的故事也匪夷所思,要是李少俠你猜得出來,我就真的服了你!”
“且容我慢慢道來……”
見他又要開始絮絮叨叨的給我講故事,我直接截口,道:“不用了,你剛才的故事講得很好,給我的幫助很大,這就夠了,我先走一步!”
說完,我已經準備離開這裡,他倒是有點講上癮的樣子,往我這邊堵過來,“李少俠,這怎麼成,等我再講完這個故事就好了,我就只講這一個了!”
有點無語地皺了皺眉,我道:“真的不用了,你之前那個牡丹仕女圖的故事好極了,你講故事講得也很好,除了廢話有點多以外!”
“不要走,最後一個啊,我真的只講這最後一個故事了,你就聽完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