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神情上不做變化,我將他遞過來的字條接過來,掃一眼。
梵音寺之事非爾等可以插手,速速離去,以免招致殺劫!
字型是非常粗狂的,字裡行間都可以讀出來濃濃的威脅與殺意,這樣的書面威脅,我好像還是頭一次碰到吧。
“這是哪來的?”
又是與剛才一般,將資訊全部記下,我以手中掌力將紙條粉碎,而後對他問道。
他回答道:“我回來的比你早,一進來,就看到桌上已經有了這東西,看樣子是有人一直在暗中關注我們,趁我們離開的時候,留在這裡的!”
說著,黑白臉上流露出一種古怪的笑意,道:“師叔,這可真是有意思了,梵音寺這潭水可不是一般的深,我真是有點迫不及待想要弄清楚裡面的具體情況!”
看著黑白這興味盎然的樣子,我不由得笑出來,感情這小子根本不是什麼安分的主,最喜歡參合這種事。
說到他頭上,我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被人威脅,這可好玩,我倒要看看那人有什麼本事給我們帶來殺劫。
雖然梵音寺其中高手如雲,但我和黑白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一旦發生什麼變故,全身而退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更何況,只要我們不是犯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還有慧善方丈站在我們這邊,能出什麼事。
擺擺手,我笑道:“你先安分一點吧,我來問你,藏經院是什麼東西,你知道麼?”
我一說,黑白臉上的表情瞬間肅穆起來,似乎是要說出什麼非常了不得的東西。
面上變化也就罷了,他還做出一副很小心的樣子,往我這裡靠了靠,傳音道:“師叔,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他的話,倒是從側面告訴我,梵音寺還真有藏經院這回事,但這個東西怎麼聽也不像是個院,改名叫藏經閣我都不說什麼。
“怎麼了,這是什麼說不得的東西嗎?”
我傳音回他一句,他則是搖頭,道:“師叔,藏經院可以說是梵音寺最為要緊的地方,也是梵音寺最去不得的地方。”
好像有了那麼一點頭緒,我再道:“你就直說吧,藏經院裡到底有什麼?”
古怪地笑一聲,他情緒變得有些古怪,道:“師叔,藏經院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藏經?”
“對,就是藏經!師父說了,梵音寺的十八絕技都是收藏在藏經院裡的,而且藏經院不對外顯露,知道梵音寺有這東西的人極少!”
他這樣一說,我倒是明白了一點東西,梵音寺外流的絕技很有可能是從這裡出去的。
而字條讓我去藏經院探查一番,估計就是想我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
“我們能去藏經院看看嗎?”
我心裡其實已經知道不太可能,只是一貫的不死心,非要拿出來問問,得到沒有任何退路的答案才心裡舒服一點。
對我的這個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