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城主不是並不在大倉島上,如何能答應熊百齡的提親,莫非城主已回島了麼。”
姚元孝道:“城主此次去到大陸上,本來早就應該回島了,只因為大風暴的關係才有所耽擱,如今正住在島外一位朋友的家裡,還要過幾曰才會回來,熊副堂主乃是去到城主的那位朋友家中,向司馬城主當面提的親,而城主也就答應了,議定了等回城之後,便給他們二人舉辦結親之禮。”
華不石問道:“這些事情,可都是熊副堂主說的麼。”
姚元孝道:“不錯,熊副堂主前幾曰說起此事,還拿出了議定結親的書函與我等觀看,確是司馬城主的筆跡。”
華不石皺起了眉頭,聽了姚元孝今曰所言,他才知道司馬如蘭一反常態的搬出吠天樓,這些天又儘量地避開他,連診病亦是不讓他插手的原因,
以前司馬如蘭自是可以不理會外面流傳的閒言碎語,可如今她已許配了人家,便不能不顧及未婚丈夫和親家的感受,從而引起旁人的誤會,
而最令華不石不解的,卻是這門親事的來由,司馬逐風早在數個月之前,就在粵境南泉莊被刺身亡,華不石親手檢驗過他的屍身,絕對不可能弄錯,人死不能復生,所謂住在朋友家云云,全都是子虛烏有,而答應親事自也是不可能,那封應禮書函也必是偽造的,
所以可以肯定,這一切都是“萬金堂”的副門主熊百齡所編的謊話,可是熊百齡為何要編造這等謊話,他難道不怕司馬逐風回島時把整個騙局揭穿,或者其實他已得知了司馬城主被殺的訊息,才敢於這麼做,
這些問睿�彩背魷衷謖饢淮笊僖�耐紡災�校���哪抗猓�春鋈槐話詵旁謐郎系囊慌痰閾乃����
這是一盤燈芯糕,是江南一帶最常見的甜點之一,乃是由糯米和白糖製成,切成了兩寸來長,火柴棒粗細的方形細條,一端還點綴有紅色的硃砂印記,甚是好看,從擺放在盤中的模樣可以看出,糕點已經被人吃過了幾條,
剛才進門之時,華不石也瞧見過這盤點心,只是那時匆匆上樓並未留意,此時再次見到,他的眼光卻盯在了燈芯糕一端的那些硃紅色的印記上,
他走到桌前,從盤中拿起一條燈芯糕,放在眼前細細察看,口中問道:“這盤點心是從何而來的。”
姚元孝搖頭表示不知,海紅珠卻道:“蘭兒妹妹最愛吃燈芯糕,這是讓人到‘慶豐園’去買來的,昨天下午就有人送了來,那時候蘭兒妹妹正和我正在院子裡練劍,就叫丫環盛到盤子裡擺在桌上。”
華不石道:“那後來你們可曾吃過麼。”
海紅珠道:“我本來是想吃的,可是練完了劍天色已經晚了,我急著要趕回吠天樓,就洠�淼眉俺浴!�
華不石道:“幸好你洠в諧裕�蝗蝗緗襠�〉木筒恢揮欣級�媚鏌蝗恕!�
姚元孝聞言臉色一變,道:“難道大小姐的病,是因為吃過這盤糕點麼。”
華不石道:“你可曾聽說過天下間有許多種奇毒,其中有一種毒,名為‘雄雞散’,此毒乃是硃紅顏色,有若雄雞之冠,卻全無氣味,不易被人察覺,就算用銀針也難以試得出來,男人若吃下此毒全然無事,可女子吃了,卻會肚痛難忍,就如同生了急病一般。”
他伸手拿過在桌上擺放的水瓶,往一隻茶杯中倒了半杯清水,說道:“‘雄雞散’雖是無法用銀針驗出,但清水之中若溶有此毒,立時就會變為深綠顏色,是以能用此法來檢驗。”
華不石說著話,將那條燈芯糕點有硃紅印記的那一頭放入了杯中,果然在瞬時之間,那杯清水已全然變為了墨綠之色,
海紅珠驚道:“啊呀糟糕,這糕點果然有毒,蘭兒妹妹吃了,那可大事不好啦。”
華不石道:“娘子也不用太著急,此毒雖能列入天下間的奇毒之一,只是因為它銀針難驗,而且毒姓特異,男女服食之後反應不同,倒也並非是十分霸道的殺人毒藥,蘭兒小姐的武功師出名門,內力更是高強,就算吃下了此毒,也不過會感覺到腹痛,想來還不會致命。”
此時姚元孝卻已握緊了拳頭,喝道:“真是豈有此理,那‘慶豐園’竟敢在大小姐的糕點裡下毒,當真是膽大包天,活得不耐煩了,我這就派人去把他們全都抓來。”
華不石卻道:“姚長老且慢,此事實在有些蹊蹺,‘雄雞散’絕非尋常之人能得到之物,配製其實極難,而且價值千金,就算江湖上的使毒行家也不易擁有,‘慶豐園’不過是一家糕點作坊,怎會有這等奇毒。”
姚元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