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攔截圍殺,
眼看著那黑衣人在距離十丈之外已被攔住,被上百兵士圍在當中陷入了苦戰,餘爵心中一寬,然而也在此時,突有一股危險的警兆升起,令得他心中一顫,倏然轉過身,卻見一道劍刃已如同毒蛇一般刺到了咽喉,
刺出這一劍的是一名穿著官兵號衣的少年,
對方派出來刺殺他的高手並不只一個,遠處那名黑衣蒙面人直接衝入陣中,其目的只是為了吸引餘爵的注意,以及引開在他身邊護衛的親兵,而真正要出手的,卻是早已混入到官兵之中的這個少年,
餘爵急忙身體後仰,舉刀上擋,一聲斬金嘎玉的響聲中,雖是勉強擋下了這一劍,但脖頸一側已被劃出了一條寸許長的傷口,在馬背上再也坐不住,一個跟頭跌了下來,
也就是在最後的瞬時間感覺到對方的一縷殺意,他才能及時驚覺閃避,若慢上一點兒,只怕這一劍就已穿喉而過了,饒是餘爵膽量不小,從鬼門關的這一趟來回,也嚇得他臉色慘白,魂飛魄散,
裝扮成官兵的少年,自然就是厲虎,他捉住一名逃走官兵剝下號衣換上之後,趁著大隊官兵變陣之際混進來,欺到了餘爵的身邊出手突施殺手,
厲虎所習練的武功本就是殺手的劍法,最擅悄無聲息地潛近偷襲,如果不是華不石交待過必須留下餘爵的姓命,剛才的那一劍他便有機會殺了這位總兵將軍,此刻見餘爵滾翻在地,他哪裡肯就此放過他,立時欺身搶上,手中軟劍疾刺而出,
只聽見“叮叮噹噹”地一陣連聲脆響,火星四冒,兩人的兵器已交擊了五六下,
餘爵身為大將,武功本是不弱,掌中的長刀更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刃,便是遇到了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也有一搏之力,只不過這次遇到了厲虎,卻正好碰上了剋星,
厲虎的“蛇翼劍”亦是寶刀,當然不會被對方的長刀削斷,而他的劍法又是專走偏門的殺人劍法,最擅在對手失勢時搶攻,以置人於死地,
餘爵遭遇突襲從馬背上翻滾了下來,厲虎得勢不饒人,根本不給他站起來的機會,搶上前來便是一輪搶攻,接連刺出十餘劍,只可憐這位餘總兵在地上連滾帶爬,東拆西擋,而他刀法雖好,卻洠в辛飯�靨說叮�獍閽詰厴洗蜆齙惱椒ň齜撬�ぃ��晌涔δ巖苑⒒映鋈�某桑�
血花飛濺中,餘爵手腳肩背各處盡皆中劍,接著“叮”地一聲,手裡的長刀脫手,卻是被厲虎一劍挑了起來,
餘爵身上所受的各處劍傷雖不致命,卻也絕對不輕,而且又失了兵器,到了這等地步已經全無抵抗之力了,正當他認為自己必死無疑之際,卻忽見那扮成了小兵的少年咧嘴笑了笑,說道:“石頭老大交待過不能傷你的姓命,今曰就饒了你這狗官吧,這把刀和這匹馬還不錯,我就留下算做抵償啦。”
厲虎說著身形一縱,已跳上了黃驃馬背,而餘爵的長刀還在他的劍上挑著,顯是要把這寶刀寶馬全都搶走,
直到此時,周圍的官軍兵士才算反應了過來,各持著刀槍擁上來搶救,卻只見厲虎手腕一抖,寒光過處,五六條長槍已盡被削斷,他竟是用劍挑著餘爵那柄長刀護手,如同耍把戲一般旋轉刀刃,便即削斷了官兵的刺過來的一排兵器,
與此同時,厲虎雙腿一夾馬背,那黃驃馬本是寶馬良駒,一聲嘶鳴便衝了出去,有寶刀在手,寶馬在騎,厲虎如虎添翼,官兵最然人多,卻哪裡能攔擋得住,瞬時就被他衝出去十餘丈,來到了西門瞳的身邊,
“三師兄,走吧。”厲虎喝叫道,
西門瞳答應一聲,忽地擲出手中的長槍,穿透了一名官軍兵士的身體,將其釘在地上,而身形借力倒飛,縱起丈餘,落在了厲虎所騎的馬背上,
餘爵躺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兩名刺客騎著他的寶刀,劍上挑著他的寶刀從亂成一團的官軍陣中直突而出,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地揚長遠去,他全身發抖,臉色由白轉青,也不知是生氣還是恐懼,
那少年的話還猶在耳邊,說甚麼“石頭老大”交待過不能傷他姓命,餘爵自是不知道“石頭老大”是誰,想來多半是某一路義軍的首領,若許便是那個謀略強過他的高人,
石頭老大為何要留下他的姓命,餘爵一時想不明白,但他十分清楚的一件事,便是此戰無論勝敗如何,對方要取他的姓命,實是如探囊取物,容易得很,餘爵亦是習武之人,當然有自知之明,對方有頂尖高手的存在,以現在他手下的這幾百兵士,根本就不足以保護他,
第六百三十章 陷城
餘爵亦是習武之人,當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