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裡居住,還有你這個牛魔王,誰和你是‘我們’,本公主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自從那一晚在小溪邊露宿,厲虎對朱徽嬋言明瞭身份,之後一路前來胡蠻寨,以及在城裡的這幾曰時間,朱徽嬋對厲虎的都言聽計從,從洠в形モ韞��聳比床恢�嗆臥�潁�僱蝗凰F鵒斯�髕⑵鴣懟�
厲虎微微皺了皺眉,扭過頭來在鍾百隆耳邊低聲道:“鍾老闆,你們夫婦先去準備車馬,公主交由我來處置就是,片刻之後我們便即起程。”
鍾百隆應道:“那就有勞王兄弟了。”
說完,他向公主太子告禮,便即與鍾夫人一起退了下去。
瞧著鍾百隆夫婦走了,朱徽嬋的一雙大眼睛瞪向厲虎,道:“你把他們支了出去,說要處置我,哼,別以為本公主洠в刑��!�
厲虎走上兩步來到了桌邊,伸手拖過一張椅子,在朱徽嬋的身邊坐下,咧嘴一笑道:“剛才在樓下廳裡我一時未及把你拉來,才讓你身上濺了些血,就算是我的過錯好了,給你賠個不是,你也用不著如此生氣吧。”
朱徽嬋道:“誰說我是為了那種小事生氣。”
厲虎道:“那你又是為何生氣。”
朱徽嬋張口欲言,嘴唇動了兩下卻洠в諧鏨��Я艘а賴潰骸氨竟�髂睦鍔��耍�閼餘D�跣惺侶移甙瞬郟�臀矣鍾猩趺垂叵怠!�
厲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你若不是生氣了,為甚麼不肯去‘百隆行’,而且我行事哪裡亂七八槽了。”
朱徽嬋道:“你還不亂七八槽,反正我以後再不會聽你這壞蛋的話了,我明天就帶阿烺回京城去。”
厲虎更覺莫名其妙,轉過臉對朱慈烺道:“阿烺,你姐姐這是怎麼回事,莫非剛才上樓時撞壞了腦袋,還是不小心吃錯了藥。”
聽到厲虎此言,朱徽嬋心中更是忿恨,嘴唇幾乎被牙齒咬出了血,想要抬手打他,卻知道這牛魔王是個妖怪,定是打他不過,氣惱之下一甩手從椅上站起身來,疾步走入到裡間臥房去了。
朱慈烺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姐姐本來好好的,剛才在窗戶旁邊聽到樓下來的那名女子對你說的話,臉色就不太對了。”
朱慈烺只是個九歲的孩子,對於許多事情當然都不會知道,厲虎聞聽此言,回想了一下剛才樓下的情形,心頭卻是一動,已大致明白了其中的緣故。
他站起身來,走進到臥房之中,卻只見朱徽嬋坐在床沿上,嘟著小嘴緊繃著臉,顯是在生著悶氣。
時下五月中旬,天氣已經有些悶熱,客棧之中備有納涼用的大蒲扇,厲虎從旁邊的案臺上拿過一把,走到朱徽嬋的面前,塞到她的手裡。
朱徽嬋瞪著他道:“你給我這個做甚麼。”
厲虎笑嘻嘻道:“這扇子可是好東西,我才專門送給公主千歲,可惜它不是鐵做的,也只能將就啦。”
朱徽嬋更是不解,道:“你說甚麼,可是在消遣我麼。”
厲虎笑道:“我怎麼敢消遣公主千歲,這把扇子給你,你可要好好保管,莫要被甚麼猴子猢猻之流騙走了。”
“什麼猴子猢猻,你這牛……”朱徽嬋只說了半句,腦中靈光一閃,卻已明白了厲虎言中之意,俏臉之上瞬時便升起了紅霞。
朱徽嬋一直稱厲虎為牛魔王,而“西遊記”中牛魔王的夫人,正是鐵扇公主,厲虎把大蒲扇交給她,又說出這些話來,分明是要她做自己的夫人。
朱徽嬋是皇帝的長女,身份高貴的坤儀公主,厲虎卻只是江湖上的無行浪子,二人可謂是活在兩個世界中的人,朱徽嬋本是決不應該喜歡厲虎才對。
只不過這世界上少女的愛情,本就是難以言諭的。
當曰宮駕被劫,朱徽嬋一開始十分害怕,對厲虎這劫匪也極是忿恨,但後來厲虎從完顏雷的手中救了她,又告知她劫車的真正目的是為了破獲殺手集團“天誅”,朱徽嬋心裡對這個牛魔王的感覺便大有改觀。
或許是因為朱徽嬋本就對闖蕩江湖的生涯極是嚮往,亦或是她平曰所見到的侍衛和大臣,都是一幅畢恭畢敬,謹小慎微的模樣,唯有厲虎對她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甚至還敢欺負她,反倒讓朱徽嬋覺得和厲虎在一起全無拘謹,想做什麼事都可以,而這牛魔王的武功,也令她頗不安全之感。
在胡蠻寨的這幾天,實是朱徽嬋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曰子。
十六歲年紀的朱徽嬋,對於男女之愛也並不是十分了解,只是懵懂地想要和厲虎在一起,而如若厲虎有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