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大,喃喃自語地罵道:“要舒服,怎麼不回自己的家裡玩去,非得跑監控室弄,啥嗜好啊,害得老子出來吃苦受累,靠,巴不得你萎了才好。”
兩大花魁雖然臉色有點殘花敗柳,但相貌乍看還算挺標緻的,而且酥峰和粉腚長期經過男人的揉玩變得足夠圓滿,看得“膏藥”饞饞的。不過,像他這樣的幫中低層,收入微薄,連其中一個的費用都不可能給得起,更別說起雙飛了。老子出生入死只能自己打手槍,卻看見幫主帶最貴的小姐進監控室一次玩兩,“膏藥”感到忒不平衡,而且越想越來氣。
想著想著,不僅來氣,連尿意也來了。他所被調來守的這地,距離茅廁還真有點遠,“膏藥”憋一肚子氣和尿,可不大算講衛生和修養了,本來作為小幫會低層,也不怎麼需要講衛生和修養的。他隨便站到一顆大樹旁,就開啟拉鍊掏出傢伙,準備放水。
突然,一道黑影從樹後轉出來,“膏藥”感到自己的傢伙冰涼涼的,連尿意都被嚇回去了。他正要張口驚呼,嘴巴被對方一手捂住,聽見一把男性嗓音低聲在自己耳邊道:“別嚷,否則那小玩意就斷了!”
“膏藥”低頭一看,自己那用來撒尿的傢伙上被架了一把利劍,嚇得連忙點頭,表示自己肯定聽話不會喊叫的。
握劍的是一位略有點兒駝背的少年,相貌倒也算清秀的,他繼續對“膏藥”道:“如果你尿出來弄髒的我的劍的話,那小玩意兒也得斷的。”
此人正是“兇獸突擊隊”中的“駱駝”駱慶鈞。
“膏藥”聞言,心道:有尿都早被你這劍給嚇倒流上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