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刑堂關押多名要犯,案子已結清,教主卻還沒批示。”
帥望為難地:“等過了年吧,人命關天的大事,總得複核一下。”
鳥皇微微頓了一頓,才說:“是。”
韋帥望揮揮手:“退了吧。”本來叫上一堆人來,是想給梅歡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況,你看所有見證人都在這兒,結果梅歡根本不聽。散了吧。
芙瑤看看他:“你對小丫頭有什麼意見啊?挺能幹的啊。”
帥望悶了一會兒:“太能幹了,我讓她查查教主參與謀害我的人,牽牽扯扯,幾十個大小頭目,小嘍羅近千人。我聽說,這丫頭審案子的手法嚴酷得很,我以為她象周文齊一樣有特殊愛好呢。結果這丫頭居然搶在頭裡向我抱怨她不得不做不想做的事,好象老子逼她了似的,真要問她,你有啥難題有啥要求?她又不說。我看起來象是讚賞酷刑的人嗎?”
芙瑤白他一眼:“你讓她動手,她不把根從地裡j□j,有落網的同黨,她這身世又不是什麼名門大家之後,功夫好象也沒多高,你不是讓她等著被暗殺死嗎?不是你逼她又是誰?你以為人人象你大神一樣,有寬容的資本嗎?就連你,明槍暗箭中的少嗎?”
帥望喃喃:“我的錯我的錯,我不是覺得刑堂安全點嘛,這丫頭衝鋒陷陣太勇猛了。再說,也是她自己選的啊……”
芙瑤道:“你還給她別的選擇了?”
韋帥望道:“低一等的職位。”心中默默,其實我知道她為啥非得選高一等的職位,哎呀,還真是我逼的。是的是的,我也覺得這丫頭適合,所以,就是我逼的。唉!我自己的矛盾不該施加到別人身上去。是我自己不希望臥榻之側有人威脅,我又不想殺人太多,手段太狠。
芙瑤笑笑。
韋帥望道:“當頭領太麻煩了。我不想幹了。我師父當初就應該讓我冷家山下放豬。”
芙瑤道:“保不定到時你又覺得,仕宦當作執金吾,娶妻當得陰麗華,一不留心,國家都易主了。”
韋帥望笑道:“我當年還不是一不留心看見了你……”
芙瑤道:“你只管嚴查,罪不當誅,你就放了,按律當斬,你就斬了,別搞得象我這樣。該結的怨是解不了的。拖拉什麼,拖到上十年,對該從輕處置的人公平嗎?”
帥望道:“我很忙。”
芙瑤道:“把聽戲的時間用到正事上。”
韋帥望嚇得:“是是是。”我去,這是誰嘴欠跟她說的啊!她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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