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悄沒聲地給他解解圍,這要讓我幹呢,我懶,再說,我也挺貪的,拿刀子割自己蛋糕給別人的事,我下不去手啊。”
納蘭生給他逗樂了:“哎喲,你還真瞭解你自己。”
韋帥望道:“哎,人性嘛,正常人都這樣,有幾個象你兒子那麼變態啊。”
納蘭大樂:“啊啊,原來我兒子才是變態。”
韋帥望道:“沒錯啊,你看咱九成以上的人都跟你兒子不一樣,他不是變態,還能是常態啊?吃喝玩樂貪酒好色之類的,象我這樣的,多普遍啊!我這就是正常人的標配嘛。”
納蘭哈哈大笑:“哎呀小韋,我好久沒這麼樂過了。”
韋帥望氣結:“你這個態度可太傷我感情了!”
納蘭覺得,這孩子多歡樂啊,我家兩個兒子悶死人……
好吧,他們不悶的時候就氣死人。
韋帥望微笑看著韋行皺著眉頭陪著韓青,不時以目光制止前來寒暄的人,明顯很不滿那些人同韓青羅嗦政事。
我爹真是猛犬一樣的守護神。
韓青回頭看韋行不怒而威的樣子,笑問:“你這臉拉得,是招待不周嗎?”
韋行道:“這些人真討厭,你當掌門他們成天告狀,現在不當了,還來告狀,天底下就他們那點事兒最要緊。”
韓青忍笑:“做掌門本來就是替別人解決問題的,當然,他們現在是想來聽聽建議,只是我離開已久,不太瞭解情況,不好輕易給什麼建議。”
韋行無語地看他一眼,嘖,不就是老子退休了,不理你們的破事了,說這麼多做啥。我不就這意思嗎?滾開,該找誰找誰去,你們吃飽了撐的拿這些破事來煩我老友。
韓青問:“好象多數人都在抱怨事情拖得太久,或者費用不足,不會吧,冬晨是個勤快孩子啊。”錢哪兒去了?
韋行忍笑:“不管多大的屁事都得開個會決定,還快得了?錢啊,他們開會的人一個五千兩分了,然後召集會議時沒人到場。”
連韓青也覺得震驚了:“分了?”沉默一會兒:“誰決定的?”
韋行道:“開會啊,我還分到五千呢,如果我不是……我也覺得分得好。”笑。
韓青白他一眼:“胡鬧。”
韋行道:“所以我兒子捐了十萬兩銀子給他做辦公經費嘛,不過師父說,這蠢貨居然拿了一半去做善事,至少他弄個捐款簿寫的是做善事,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他要願意問問呢,師父不會不說給他聽的,他當師父仇人一樣,師父告訴他好話,他也當師父害他。師父也沒法說啥。到時他不夠用,該挪用善款了,好大一項罪名。簡直就是明著把把柄交給別人。搞不好下次就是冷子若家那個兒子冷文谷要上臺了,一茬不如一茬。”
韓青只得苦笑:“小韋知道嗎?”
韋行“切”一聲:“小韋在他眼裡不過是個該死沒死的罪犯。他結婚居然送銀子腐化他,他得趕緊洗乾淨自己。小韋說我不捐啊,你還我吧,他倒知道錢入他手了,就隨他處置了。”
韓青沉默了,這樣剛直做判官正好,做政治人物明顯會讓整個組織停擺。咱這還是人情社會呢,你不給人面子,下次人就不給你面子,如果不管做什麼事都有一夥人站出來反對,你的目標再正確,也只會讓支援你的人認為你無能。人們對啥錯也沒有卻辦不成事的人,統一給個評價,就是無能。
韓青雖然不知道戰後新規,但是對各家實力倒是知曉:“冷文谷的支持者多嗎?”
韋行道:“這不選舉擴大到有劍就行了嗎?人家自己就一堆彩色的劍。”譏笑,彩色的劍,咱們門下沒見識過,從來只見黑白二色,呃,除了你大弟子。當初師爺沒把得藍劍的弄死,真是仁慈。
什麼,你第幾名?不是第一嗎?第二勉強可以原諒,什麼?你沒得到劍,你怎麼還有臉活著……
冷家的大老們都是這個表情。
仁德山莊對第二名都堅決不原諒。黑狼弄把黑劍回去,差點沒被打死。
現在居然五色劍都來開會了,一開門,各種顏色的劍啊,真是燦若夏花啊,啥色的都有,搞得咱們黑白片都不好意思進去。
韓青點點頭:“噢。”師兄不滿之情溢於言表啊。
別的人呢?我師父肯定也不滿。
帥望貌似同冬晨依舊有芥蒂。
這事,恐怕就有點……
如果自己人都不支援你,指望競爭對手就更不可能了。你對冷子靜一族再公正,他們也會選擇自己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