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細一打量,只見令牌正面以陽文雕刻著一頭栩栩如生的神獸,模樣七分似虎卻有一對飛翅,頭頂更生著一支尖銳的犄角,四爪騰雲,鱗甲披身,模樣威武神峻。
姬雪雁依稀記起自己曾經在《天陸神異經略》裡見過這神獸圖樣,似乎是上古的珍稀異物名叫做“金鍪”。
此獸常隱深山大澤間,行從風,吼生雷,為諸般魔物鬼魅之剋星。
再翻轉過來,背面以陰文刻著一朵六瓣奇花,卻是從沒見過。
姬雪雁忍不住問道:“曾太師叔祖,這是什麼?”
曾山哼了一聲道:“好叫你這丫頭長長見識,那六瓣奇花便是珠仙草,可御萬魔侵身,是一等一的護身寶物。
那神獸叫做金鍪,可上天入地,縱橫七海,乃上古珍品。
有這一攻一守兩件神物庇護,除非撞上絕頂高手,不然天涯海角任你這丫頭遨遊。”
姬雪雁聽曾山如此一說,心中大喜,連忙道:“謝謝曾太師叔祖!可是,我還不曉得拿著它對我爹孃又有何用?”
曾山嘆道:“說你聰明你卻又糊塗了。這紫翠仙令是我老人家百多年前的護身寶物,亦是翠霞派奇珍之一,你爹孃見了自然曉得。有它替你說話,還怕他們不讓你來後山?”
姬雪雁驚道:“原來這紫翠仙令是您老人家的護身寶物,我如何能收下?您還是收回去吧。”
曾山見姬雪雁並不貪圖寶物,心生歡喜,哈哈一笑道:“我老人家既然送你,你就但收無妨。說句大話,如今我根本就用不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放眼天陸,值得我老人家出手的人實在已不多。”
丁原嘿嘿道:“曾老頭,你欺負我們年少無知,法螺就儘管亂吹吧。”
曾山鬍子一扇一扇,忿忿道:“你這小子真該踢屁股,和姬丫頭合謀攛掇我老人家也就算了,卻恁的胡說。
若不是我這麼多年待在坐忘峰不出,你卻道天陸有時下的清平!”
丁原一怔,覺得曾山話裡有話,想起昨日他急匆匆離去其中更有蹊蹺。
不過現在他另有事情要著落在曾山頭上,於是笑道:“就算我胡說你也別生氣啊,倒是剛才你既要雪兒回去與爹孃說到後山跟你學藝,若你不真教她一兩手,又如何讓她對爹孃交代?雪兒沒法交代事小,雪兒爹孃卻誤當您老人家沒真才實學,誤人子弟可怎麼好?那不是壞了您老人家的名頭嗎?”
曾山瞪著丁原望了半天,長長嘆了口氣道:“上了你這小子的賊船真是後悔也來不及,為了點好吃的,我老人家著實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