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薄冰地走上了碼字道路,為了最初的想法,也為了認同感,同樣也為了掙錢。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雖然說談夢想再談掙錢,或者談掙錢還要拉扯上夢想,總是讓人感覺怪怪的,彷彿鹹豆腦裡放了一勺糖般,但是這便是我的本心。
其實掙錢,說到底也是為了更好的生活,最好能夠靠稿費能讓人擺脫目前枯燥乏味的工作,這是我的夢想,相信也是很多寫手的夢想。
——只是目前來看,這個夢想還是比較遙遠,但是畢竟踏出了第一步。上架,就是這第一步。
天啦嚕,向漫天神佛起誓,我從來還沒有因為文字掙到過一分錢呢。
所以無論訂閱多少,這本書都會繼續下去,就像我那曾經六萬字完本的處女作。
也許有一天,我會為了養家餬口斷掉碼字的生涯,但那不是這本書。
也許有一天,我會為了養家餬口而跟隨大流,但那不是這本書。
也許有一天,我會為了養家餬口而拼搏成一代大神,但,沒有但是……肯定不是這本書。(我還真不適合煽情)
這本書承載的夢想很渺小,一個快樂的故事,最初為了每月掙幾條普通香菸錢的打算,再加上一群包容的、善意的書友們,對我來說已經足夠。
另外,我同樣祝福所有的書友們,向你們的夢想踏出一步,或許就成真了呢。
感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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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慣例,此處留出一行,求訂閱求收藏求推薦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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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溫酒斬青蛙。
最後感嘆一下這個破筆名,已經不止一個人吐槽我這名字了。動詞名詞動詞形容詞名詞,還是五個字,想簡稱都沒辦法。
2016/10/21 18:35:45|25810057
第四章 尋張府
岑青飛走的時候回望了一眼那幾道金光。
果然皇帝身邊必有高手護衛,從這幾位的氣勢看上去,即便不是金丹真人和武道宗師估計也差不到哪裡去。
他微微地汗了一把,虧得自己沒有亂放殺氣,否則被亂刃分屍豈不是死得太憋屈了一點兒。
不過南宋的皇帝不應該是趙構麼,那廝應該不會這麼年輕吧,莫非是新皇帝?畢竟岳飛都死了二十年了。他一邊心中疑問著一邊在臨安城東降落下來,大雪紛紛遮擋了視野,他在天上也沒有看清楚臨安城是不是真的參差有十萬人家。
岑青身上還是那件蛇蛻化成的黃裙,在這樣的天氣裡自然顯得妖異無比。那皇帝大約在宮裡見過更為妖異的事情,因此倒沒想到別處去,不過岑青低頭看了看,還是念動法訣變成了一身白色的厚袍與黑色大氅,頭頂金冠束髮,腳蹬粉底高靴,恰如一位濁世翩翩佳公子,唯一可惜的是眉眼臉頰沒有裝扮,依舊是一副少女的模樣。
大雪盈門,戶外少有行人走動,岑青走得飛快。穿過外城的土門,一路也沒有兵丁阻攔,從外城至內城綿延二三里,入目盡是低矮的民房,待到內城崇新門時才有士兵攔住他要收入城稅,稅費未帶行李也只是一枚銅板而已。岑青多給了幾枚,順便向那士兵打聽張府的位置。
“女郎問的若是張工部侍郎府上,從這裡向前走,第三道巷子右拐進去門前一對兒石獅子的就是。若是張工部員外府上,還要往前走,薦橋附近……若是張禮部府上,進門左拐福王府旁邊便是……”
不知是岑青給的銅錢足夠,還是天下大雪這士兵閒的很,或者他存心跟岑青逗樂子,一連串說出了幾個地址,把岑青聽得目瞪口呆。
“有能耐你再給我重複一遍?”岑青半信半疑道,他早已忘記張鈺說的自己家究竟是員外還是侍郎,是工部還是禮部了。
“工部員外郎、侍郎兩位,禮部一位侍郎,吏部三位,分別居住在……”那士兵繞口令一樣又說了一遍,順便又補充道,“朝中還有其它幾位姓張的官員,不過不住在崇新門內,應該不是女郎您要找的人。”
“你說的太好了,我竟無言以對。”岑青長長地嘆了口氣,對這嘴皮子利索計程車兵心悅誠服,又從袖口裡取了十來個銅板遞給那士兵,“天氣寒冷,小哥儘管拿去買些酒水。我要找的那家張府,府裡有位小女郎,十三四歲,叫做張鈺的。”
儘管從岑青手中接過了那錢,士兵的臉上還是露出難色來:“女郎,這……官宦家的女郎名字從不外傳,要不你給說個男丁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