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打動才叫見了鬼。
岑青一副通情達理的樣子,許仙反倒起了疑心,凝目盯住她許久,這才問道:“你不反對?”
“我反對的話,你就會放棄?”
“當然不會。”
“那關我屁事?”
岑青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這廝願意在仇王府裡找人就讓他轉悠去吧,等到新院子蓋好,他再敢轉悠就告他一個私闖民宅,先重打三十大板再流徙二百里。
許仙卻未料到她居然走的如此痛快,怔了怔才反應過來白素貞根本不在附近,又怎麼肯丟掉這個好不容易才抓到的線索,連忙閃身追了上去,卻不料眼前人轉過街角,突然間消失無蹤。
“隱身術?穿牆術?小小伎倆也敢在我面前施展?”
許仙冷笑了一聲,並起兩指豎在眉心念了個法訣,雙眼靈光閃爍,恰好看到岑青躍出一棟宅院朝著內城方向快步走去。
許仙也念了個隱身術,越過幾片院落,遙遙地盯著岑青。卻見她這次好似不怎麼著急的樣子,在內城門**了一枚銅板,進城後先去了裁縫鋪子,挑選了一匹上等的綢子,讓人捲包好不知準備送給什麼人;隨後去了胭脂水粉鋪子買了最貴的胭脂水粉,又沿著街道零零碎碎地買了幾掛東西,看起來比最正經的臨安少女都要正經。轉過一個巷口,她進去了片刻,等到出來後兩手又變得空空如也。
一整個上午,許仙就見她在不停地逛街,買東西,吃飯,然後繼續逛街,差點兒把他鬱悶死,差點兒衝上去揪著她的領子問她在做什麼。
待到晌午,街道上行人漸漸稀少,許仙早已放棄了隱身,又見她轉身進了一家木器店,跟那店夥兒和木器店老闆在店內比比劃劃。待到他凝神去聽,幾乎便要氣歪了鼻子,因為這小青居然在詢問哪個房間放什麼樣的木器放在哪個位置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