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唾卻昭示了它那不怎麼平靜的心情。
“這怪物是你的兒子?我從未想過妖怪還能生子呢?難道它的爹爹是一隻蛞蝓妖怪麼?”
揮劍斬落飛石,躲開一團團毒液,青衣女子躍上中庭房屋的屋脊,左手扣著兩張符籙,目光遙遙地盯向廢墟中央,口中同樣平心靜氣地跟那怪物聊著天。
“嘻,猜錯了!”
呯——
無數木片、瓦礫、釘子以及各種各樣的雜物沖天而起,青衣女子腳下的屋頂陡然爆裂開來,那怪物團成一團撞破房梁又狠狠地把女子撞到了半空,視野下方,連片的屋瓦坍塌下去,而背後,那怪物發出了尖銳而仇恨的嘶鳴,連片的毒液宛如漁網般罩住她的身體,而後猛撲過來,把她壓向了地面。
“它的父親,是跟你一樣的人類啊!”
身上靈符的豪光為女子擋去了銷肉化骨的毒液侵蝕,但身上的青衣卻在對方噴吐之下變得破破爛爛,露出之前被遮蓋的軀體。那怪物愣了一瞬,隨後尖利地大笑起來:“嘻嘻哈哈……原來,原來你是個臭男人。”
“蓬——”
正在下墜的人身上騰起一團火,這火光是金色的,充滿了浩大與光明之意,怪物的笑聲被重新塞回咽喉中,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而後放佛被折斷翅膀的鳥兒般砰地一聲砸進了瓦礫之中,金光收斂下去,宛如一道鎖鏈困住了它,軀體痛苦地掙扎著,幻化著,又重新變成了之前長樂真人的模樣。
“有誰會在身上隨時帶著兩張價值不菲的乾陽降妖符呢?”輕飄飄地落在一旁的除去女子偽裝的男子挑起嘴角,露出了屬於張錚的那驕傲而又可惡的表情,聲線也恢復回男人的樣子,拍了拍雙手上的泥土,“你看,我對你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