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臉了。”
“好好好,掌櫃美意,王某卻之不恭。我老孃常說翠香樓的硝肉做得好,像她老家鎮江的味道,今天還要我帶些回去……”
“嗨!王押司,咱們什麼關係?還用髒王押司手?晚些我再準備一桌上等酒菜,讓夥計給押司家挑去就是!幾位快樓上雅間請吧!”
顧難得在旁邊聽得直皺眉頭,忙拉了下王押司袖子。王押司側眼看看他,微微一笑,小聲說:“衙門裡都這樣,只有你顧捕頭面皮薄不常來,不必在意。今日你只管吃就是,反正掌櫃做東。”
雅間裡嫩雞肥魚,花糕也似得白花花羊肉,七碟八碗擺了一八仙桌,眾人嘻嘻哈哈坐下就吃,王押司又手舞足蹈招呼大家划拳行酒,酒桌上頓時杯碗狼藉,亂成一片。
顧難得方才看了王押司欺壓酒樓掌櫃的醜態,有些沒胃口,任王押司苦苦勸酒,他吃了幾杯就不肯再吃。顧難得偶然回頭,發現酒樓掌櫃的靠著門正在看他,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
等了一會,顧難得是個暴脾氣,見掌櫃始終不敢張嘴,便將筷子“啪”的往桌子上一放,大聲說:“掌櫃的,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何必吞吞吐吐。要是覺得白吃了你酒,吃完我老顧來付賬。”
掌櫃的嚇壞了,趕緊說:“不不不,這小人怎麼敢,這酒菜都是小人孝敬列位頭兒的。”
王押司喝得有七八分醉了,湊過來插嘴說:“就是,這酒菜都是掌櫃的孝敬的……老顧來喝酒……”
顧難得推開王押司,問酒樓掌櫃:“不是這事,又是何事?”酒樓掌櫃說:“小人方才便想和捕頭你講,只是怕壞了幾位頭兒酒興。”
“什麼鳥事?但講無妨。”
酒樓掌櫃沉吟片刻,說:“顧捕頭,那小人就真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