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造殺孽,要你師伯與他一戰。”
陳靖仇嘆道:“師伯定然是上了那狗官的當,被他暗算了吧。”
公山夫人長嘆一聲道:“若真是暗算,你師伯也不至於如此。他說,宇文太師雖然麾下有不少好手,卻如言與他單打獨鬥,結果你師伯一戰落敗。”
陳靖仇一怔:“師伯的鬼谷秘術不是當世第一嗎?他怎會不敵那宇文太師?”
公山夫人道:“靖仇,你還年輕,不知道一山更有一山高的道理。你師伯便是自覺秘術高強,卻中了宇文太師一劍,劍氣鬱結在胸,總也化不開。”
這宇文太師到底是何許人也?陳靖仇心頭只是一沉。師父說過,當初他也曾起兵,但上萬士卒卻不敵一個叫楊拓的一劍之威,那時他還覺得定是當時師父尚未習成鬼谷秘術。若是今日的師父再遇到楊拓,鹿死誰手也難以預料。但沒想到比師父更高一籌的公山師伯卻也敗在那宇文太師手下,敵人中竟有此等好手,難怪連師伯都心灰若死了。他想了想又道:“那,師伯的傷沒服藥嗎?”
公山夫人苦笑道:“尋常藥物吃了也有不少,但總是不見效驗。唉,除非……”說到這兒,公山夫人搖了搖頭道,“算了,多說無益。靖仇,你也早點休息吧。”
陳靖仇急道:“師伯母,你告訴我,要怎樣才能治好師伯的傷?”
公山夫人見陳靖仇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