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彆扭丫頭,又惹事了!她居然偷聽到了赫連勃向我彙報,竟然自己去奪神農鼎去了!”
陳靖仇吃了一驚。張烈說過,雖然宇文太師和神農鼎不在一處,但看守神農鼎的定然不是易與之輩。當初拓跋玉兒險些傷在了高尉官手上,而高尉官在隋軍中僅僅是個小軍官,看守神農鼎的肯定要比高尉官厲害得多,她一個人怎能對付得了?饒是張烈神機妙算,算無遺籌,此時仍是大感躊躇。
陳靖仇道:“張大哥,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即刻動身,前去接應玉兒姑娘。”
張烈沉思了一下,道:“如此還是不太妥當。這樣吧,我與你一塊兒前去,找到玉兒再說。”
陳靖仇聽得張烈也要去,心中一定,但想想他族中現在事情良多,張烈這一走,說不定又要出什麼亂子,便說:“只是大哥,族中的事沒你照料,不礙事嗎?”
張烈道:“不要緊,我請元長老和赫連勃他們多加小心。”
陳靖仇嘆道:“為了我的事,害得大哥要如此奔波,真是過意不去。”
張烈道:“小兄弟你這是什麼話,這都是玉兒那麻煩丫頭惹出來的事。”
他緊了緊腰帶,向月夫人道:“月兒,請元長老他們過來,我關照幾句,即刻就走。”
拓跋玉兒貿然出走,月夫人已是心亂如麻,見張烈也要走,她更是忐忑,道:“三郎,你要小心啊。”
張烈道:“月兒,你見我張仲堅怕過誰?放心吧,我一定會將